后来听说方文栋不仅需要每天替他们那群人跑腿收拾杂物。
就连袜子潘卓他们都指定要让方文栋来洗,纯粹就是将他当做一个取乐的工具。
可是这一切和方旭他们还有什么关系呢。
若说刚开始时方旭还会念着旧情,希望他只是一时的错选。
可是随着后来方文栋一次一次跟着张安和他们对商贾学子冷言嘲讽,诋毁谩骂。
方旭的心也就渐渐的死了。
刚开始的希冀也都化成了浓浓的厌恶和憎恨。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可有些人你觉得他可怜,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犯贱。
宁愿没有尊严的跪着,也不愿意堂堂正正的站着说话!
方文栋的手指握拳,紧抿的唇色微微泛白。
最后满腔的不甘和愤恨也只能化作虚烟,熏燎着他那颗懦弱的心。
潘卓嗤笑一声,方文栋可是他们费了好大功夫才“策反”过来的。
只要方文栋站在他们这边一天,沈嘉青他们就永远要低着头和他们说话!
这时休息的时间结束了,刘浦泽从外面走了进来。
“聚在一起都干嘛呢?潘卓你上次旬考连丙都没够上,不好好温习,整天咋咋呼呼的干嘛!”
刘浦泽瞪了他们一眼,都是些不省心的!
潘卓撇撇嘴。
臭老头,就知道偏心沈嘉青他们!
张安和轻笑着回去了,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沈家招赘婿,他也很想看呢!
忽又想起上次张五闹出的乌龙事件,张安和嘴角的笑意一僵。
算了,没事想起他这个蠢货干嘛!
张府里,张五张大嘴使劲打了喷嚏,谁,谁想爷爷我了!
刘浦泽对待学生从来都是要求极为严格,其他人也不敢怠慢,各自返回了自己的位置。
刘浦泽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这才打开教案准备授课。
沈嘉青没有被张安和说的话影响,一整节课都听的全神贯注。
其他人也不敢在刘浦泽的堂上走神。
只有最后头的那张书案,方旭整个人的思绪都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满脑子都是沈嘉绵要招赘婿?沈嘉绵要招赘婿!
。。。。。。
夏雨将至,闷热的风吹起空气中的躁意。
沈嘉绵整个人都瘫软在竹椅上,一时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屋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殆尽,再也不能散发出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