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劳永逸的把这俩孩子的事解决,李竹再来碧玉镇也不会有过多的牵挂了。
李竹吐了一口气,懒懒的轻靠在喻霄手臂边,“嗯。”
喝过拜师茶,跪地磕了三个响头,秋满捧着喻霄给的一把小匕首,欢喜的喊了声师傅。
小春来踌躇了会儿,“那我以后跟着哥哥喊师傅,还是喊喻大哥,还是叫叔…唔!”
秋满心虚的讪笑着松开捂住春来的嘴,往常机灵的妹妹啊,可别喊叔了,叔、呸,师傅脸都绿了。
李竹笑盈盈的,比刚才开心不少,装作没见着秋满捂嘴的动作,对春来道,“各论各的,你想叫他什么都成,反正不能喊了师傅还给他磕三个头,不给他占这便宜。”
喻霄轻哼一声,把臭脸收回,起身走到门边了,才说话,“其实叫姐夫也可以。”
春来嘴巴微张,又使劲闭上。
李竹:“喻!霄!”
喻霄拎起秋满就闪到隔壁屋,把门一关,对窗外叉腰的身影说了句,“快回去睡觉吧好竹儿,明日早饭给你买豆腐脑吃。”
李竹:“我要加糖的!”
多加一勺,多花他几个铜板!
喻霄:“好~我给你买一罐子糖回来,你想吃多少加多少。”
李竹扭头回屋,狗大户!
在家睡觉的馒头:阿嚏!汪!谁骂狗了?
***
在梦里暴打喻霄的李竹睡得香甜,却被一阵鸡叫吵醒。
她迷蒙的睁开眼,一眼瞧见房梁上匆匆而过的老鼠,才想起自己是在碧玉镇春来、秋满家睡了一夜。
李竹呆坐在床板上愣了一会儿,反手锤捶自己的腰,“嘶~”
唉,太久没睡木板床了,这腰板都不适应了,酸的咧。
身边同睡的春来已经不见,李竹拢好衣裳,随便打理了几下头发,拉开门。
靠近大湖的小镇水汽重,昨夜又下了一场雨,小院的空气里还能嗅到湿润的泥土腥气。
她把小院扫了一圈,还是没有瞧见春来的身影,隔壁屋门大开,里边也没人。
嗯?三个人都出去了?
她也不好乱跑,干脆去箩筐里找了找自己的斧头,开始劈小院里的木柴。
喻霄挑着两大桶水从小巷子里穿进来,身后跟着手里不得空的兄妹俩。
喻霄一抬头,就见李竹挥着斧头劈柴,一斧头一段,真是干脆利落。
李竹抹了抹掉到眼睫边的碎发,劈起柴来愈发暴躁,诶呀,这睡了一觉头发也不听话了!真麻烦!
喻霄打她跟前过,晃悠悠的水桶才被李竹瞧在眼里,“呀!你们回来啦?”
喻霄往屋里的水缸倒水,秋满则把赶紧把手里提着的食盒放下,“姐姐!你的豆腐脑买回来啦!糖罐子也买了!”
李竹:……真买糖罐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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