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开在那边的内室的大门,史黛拉眨了眨眼睛,感觉已经可以看到结局了……
没错,这个结局依然很是喜闻乐见的。当蓝发的男子迫不及待的拉开洗浴室的木门的时候,十分惊讶的发现了一个正在擦着沐浴液的女人。合着水汽和皮肤的反光,她背上飘散的樱花显得分外的耀眼和动人,让他不由得为之侧目,多看了几眼。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到凝成实质般的杀意。自从战争结束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到过这么强烈的杀意了,尽管暗杀他的人不在少数,但是却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明目张胆的露出来。
所以,难得碰到这样明确而强烈的杀意,他竟然反而有了一丝莫名的怀念感!
不过现在,很明显不是怀古伤今的好时机啊,如果他不想被剁成十八段喂狗的话。
“啊……怎么……原来你在洗啊……真巧啊……我也想来洗……”蓝发男子微微咳嗽了一下。
“……”美女并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盯到死一般。
“那个,既然你在洗的话,那我就先等一下好了,凡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嘛!”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朝着她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
“你的遗言……就只有这些么……”冰冷到可以冻结空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哦,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这么说你相信么?”
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毕竟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刚刚在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而这个西部风格的木门又是不带锁的,他真的是比小白菜还冤啊!
“唰!”一桶的冷水泼了过来,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很明显,这个女人是不会听他的。
“喂,你够了,我从不打不穿衣服的女人!”吐出了一口水,蓝发的男子有些不爽的说。
“修·佐拉·欧西里斯!你找死!!!”
跟随着这一句怒吼,紧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坐在吧台前座椅上的史黛拉不由得十分主动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恩,发生什么事情了?”从酒库之中走出来的奥鲁不由得疑惑的说。
不过,当他看见史黛拉捂着耳朵的样子,瞬间也就释怀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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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姐啊,都两年了,你们俩还真是不嫌累啊,每次都玩这么一出。”
奥鲁帮蕾娜涂完了消肿止痛的药膏,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哼!”美女老板娘只是将头一转,冷笑一声,“是他先惹我的!”
“喂喂,我说你讲点道理好不好,除了今天的是个误会之外,以往的那次不是你先挑起来的!”一听到这句话,蓝发的男子顿时不干了,“我可都已经是看在史黛拉的面子上百分忍让了啊!没想到你还一直得寸进尺的,简直是无理取闹嘛!都28岁的人了,你羞不羞啊!”
“哼,这句话正是我想说的!”美女老板娘将头一转,凌厉的目光毫不闪躲的对上了那双墨绿的眼眸,“奥鲁,帮我打电话报警,就说PLANT国防委员长偷窥女性入浴!哼,这消息绝对会成为国际新闻明日的头条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知不知羞!”
“哟,你打啊,顺便把你前联合王牌乱樱蕾娜的名号也报上去啊!反正我的花边新闻已经够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你一个!但是,你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安身,这么一打可就又没了!”
蓝发的青年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虽然他嘴上说的轻松,但是心里还是直打鼓的。要是这个疯女人真的疯起来让他上了头条,那倒时候不用拉克丝动手了,他自己就先找块豆腐撞死……
“你!”美女老板娘咬了咬牙,“早知道两年前在南美就应该拉你一起同归于尽!”
“你拉倒吧你!你当时不就是这么做的么?只不过你想拉我殉情,也先得问过我同不同意啊!”蓝发的男人撇了撇嘴,“我现在倒是后悔当初没有给你补上一刀!”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两年前在南美战场上差点拉他陪了葬的疯女人,乱樱蕾娜!
他真的是打死都想不到,那个女人居然在机体只剩个驾驶舱在空中坠落的情况下都没死,也愣是没有被一颗流弹打中,反而自己爬了出来。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救了同样坠机的奥鲁,平安的从战场上离开了!真不可谓不是命硬啊,跟那只安迪米翁之鹰有的一拼!
所以,在战争结束半年后忙里偷闲带着史黛拉和米丝蒂来到她们老家这边旅游的时候,再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见鬼了!
不过现在他发现,自己确实是见鬼了,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比鬼还要神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