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把烟头摁灭,接着说道:“我当时也没敢多问,只是隐隐约约觉着可能出了什么大事,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从管家那里打听到,原来是王小海在高速路上出了车祸!好像是连人带车一起翻到了桥下,听说人当时就不行了。”
如果按照正常理论,一个人遭遇了这么重大的车祸,就算不死,起码也点终身残疾,而绝对不会像是我之前见到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沉思了一会,说道:“还有吗?”
王猛挠了挠头,说:“我本来以为这人可能就这么没了,不过那小子平时除了飙车泡吧,败老爸的钱,也没有什么出息,所以这上上下的,也没什么人可惜他,不过没想到的是,大概就过了几天的时间,那小子突然就从医院回到了家里,而且看着就跟没事人一样,这再之后的,你就都知道了。”
我相信王猛跟我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他给我讲的和赵文涛之前跟我说的大体是一致的,只是他刚才说的,多出了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细节,王立虎那天晚上明明知道他儿子已经出了车祸,甚至已经快不行了,那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他儿子送到医院,而是深更半夜的跑到高速路上去,他究竟是去干什么?
只要能搞清楚这个问题,就能弄清楚这两件事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不过暂时看来是没什么可能了,我现在如果去问王立虎,我相信他百分之两百不会老实说,还不如趁着他现在有求于我,先稳住他,等找到机会再问不迟。
这件事暂且搁到一边后,我迫不及待的接着问道:“猛哥,那个白杨你清楚他的来历嘛?”我现在对这个人越发的好奇,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的出现绝不是偶然。
我刚一问完,王猛啐了一口,一脸轻蔑的说:“我也不知道那孙子到底从哪冒出来的,只听说好像是赵助理请回来的,丫张着一张扑克脸不说,拽的还跟二五八万似的,看他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笑了笑,说:“这个人不简单,我看他跟你们老总之前请的那些人可不一样。”王猛又点起一根烟,猛吸了一口说:“有啥的,我看那小子就不如你有本事,大半夜长的细皮嫩肉的还穿着一身白,他倒也不怕出门让老玻璃给劫喽。”
“他那双眼睛可厉害的紧。”我默默的说道。我这句话一说,王猛明显也抖了一下,随即问道:“我也看出他那双眼睛有问题了,那到底是咋回事,你给我说说。”
我摇了摇头,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以前只是听我师傅说过一些,这世界上有些人的眼睛天生便能通灵,可目见常人所不能见,而且还有夺魂摄魄的能力,也就是我们所俗称的“阴阳眼”。古时候有种说法,说是阴阳眼一只眼皮是单,一只眼皮是双,单为阴,双为阳,所以才叫阴阳眼,据说宋朝的包拯就是阴阳眼,能日审阳间,夜审阴间。”
王猛猛地一拍大腿,吃惊般的说:“我日,我以前常听老辈人说阴阳眼,没想到还真有!诶,我看电影上演的不是说涂牛眼泪也行嘛!”
“牲畜的眼睛本身就可以通灵,所以涂牛眼泪应该也是有用的,类似的方法在茅山术中也有,我还听我师傅说过,以前的人为了开阴阳眼,会把刚出生的孩子放入一个没有一丝光线透进的地窖中,让孩子在那种无光的环境下生活一年,便可以“开眼”。”
王猛听得一愣一愣的,连烟烧到了手指都不知道,他把烟头一扔,兴奋的说:“牛逼啊!你看我现在找个地窖进去待一年还来得及不!”
“你能不能开阴阳眼我不知道,但是你出来以后变睁眼瞎是肯定没跑。”开了个玩笑后,我接着说:“阴阳眼分两种,一种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后天的,还有一种是先天的,后天开眼的阴阳眼只能见鬼视物,而先天的阴阳眼才有夺魂摄魄,震慑邪祟的威力,依我看,白杨的阴阳眼肯定是先天的。”
王猛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那这么说来,这小子还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看来今天也只能是先这样了,丁浩那边还等着我的消息,我起身向王猛告辞,王猛执意要送我,被我婉言谢绝了。
回到家,我瘫倒在床上,掏出手机便给丁浩打了过去,电话一通,丁浩一看是我,显然非常高兴,直接问道:“怎么样,兄弟?!有什么进展嘛?”
“我靠,你小子合着就关心你的事,老子今天差点连命都丢了!”我大骂道。电话那头丁浩显然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把晚上发生的事和王猛给我讲述的简短的给丁浩复述了一遍,不过没有提白杨的事,主要是我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个人是敌是友,所以我决定先不告诉丁浩,免得他打草惊蛇。
丁浩一一记下后,便挂断了电话。放下电话,一阵困意袭来,我刚想就这么睡过去,突然,一股恶臭传来,我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我以为是家里什么东西的保质期过了,闻了半天,发现味道居然是我身上的!
我连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拿到鼻子前仔细的闻了闻,没错!就是这个味道!就跟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的那种腐臭味,简直令人作呕!怪了!我今天除了王立虎家里也没去过别的地方,怎么会沾上这种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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