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
杨熠握着鞭子,狠狠的打在司南身上。
每抽一下,就在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司南的整个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紧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忍耐到了极致。
但他却仍旧咬着牙笑着看着杨熠,神色狰狞又疯狂。
“杨熠,你小时候我还代替杨叔照顾过你几天,你就这样不念旧情?”
声音嘶哑到了极致,仿佛从喉咙间硬挤出来的一样。
“要说以前,你最应该想想老爷子和傅总是怎么对你的,”
杨熠停下手里的动作,满脸冷厉的看着司南。
“你用下作手段算计傅总的时候,念过旧情吗?”
“算计?我那不是算计,”
司南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苍白的脸色和身上的血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只是想让霆琛接受我的心意而已,因为爱做出来的事情,怎么能叫算计呢?”
“说的好听,”
杨熠冷哼,沾满血的鞭子指向一旁被绑在椅子上观刑的余叔。
“要是这个男人爱你,在你的饭菜里下药,然后趁着你药性发作的时候对你为所欲为,”
他声音沉沉,言语犀利。
“你也会觉得,这不是算计吗?”
余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对着司南不断摇头。
杨熠的话,让司南脑中不由自主的浮出画面。
他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心底一阵反胃,满是血丝的眸中满是怒火。
“这不一样,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我是完全按照你做的事情照搬的,能有什么不一样?”
杨熠犀利的眸子直视司南,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怎么?事情放在你的身上就觉得不能接受了?”
“杨熠,”
司南死死的看着杨熠,眼中满是扭曲和疯狂的暗芒。
“这些年,霆琛将你调教的真是不错。”
“和你没关系,”
杨熠将手里的普通鞭子丢到一边,换成了沾满了盐水的牛皮鞭。
“再问你最后一次,当年照顾夫人的那个护工现在在哪里?”
“我说过,”
司南满身冷汗十分虚弱,口气却丝毫不软。m。
“护工的下落,我只告诉时晚一个人,”
他那双猩红的眸子看着杨熠,勾唇。
“只有让她来见我,我才会说。”
还是这样?
骨头倒是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