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禹和庞亦津最后还是坐上了车。
虽然柳玉书的脸很臭,甚至不肯让庞亦津坐副驾驶,把他赶到了后座去。
当然了,齐禹更不可能坐副驾驶,那不合适,很自觉的在后排落座。
然而庞亦津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齐禹是“客人”坐到了后边,他自然不可能坐副驾驶,未免太不礼貌了,所以对柳玉书的安排毫无意义。
但齐禹看出来了,柳玉书很不开心,甚至能猜到她不开心的原因,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提醒庞亦津。
搭两句话打开话题?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庞亦津说:“对了禹哥,这段时间我一直苦练姜丝土豆丝,感觉终于摸到了点门道,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齐禹:……
他怂巴巴的看一眼柳玉书,感觉自己可能要被迁怒了。
想了想,他没接茬,摆手说:“到时候再说吧。对了,我看你除了姜丝土豆丝,最近好像还在琢磨什么新菜,是打算做给弟妹吃的吗?”
柳玉书瞄了眼后视镜。
庞亦津:“你是说沙茶牛仔骨吗?当然不是啊,这道菜对我很重要,是我太爷爷还在世的时最后教给我的一道菜,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吃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
柳玉书又瞄了眼后视镜,面无表情。
庞亦津又说:“我是打算借助这段时间把这道菜彻底练好,等到订婚宴前去玉书家的时候,再亲手做出来,两家人一起在家宴上吃。”
柳玉书脸上的冰块化开了。
齐禹也愣住了。
高手啊!
这是高手!
庞亦津悄悄对着齐禹比了个耶。
他又不是真的傻的,虽然不觉得自己坐后座不妥,但哪能看不出柳玉书不开心来,脸臭的那么明显,肯定是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
小事,玉书大度的很,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很容易就能哄好。
很快,柳玉书开着庞亦津的“浴皇大帝”进了齐禹家饭店后门的箱子里,稳稳当当的停下,熄火开门下车,把钥匙丢还给庞亦津,同时漫不经心的问:
“我最近新学了一款饮品,核桃露四季春茶,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
齐禹:……
他不想吃狗粮。
柳玉书又看向齐禹:“小老板有空也尝尝嘛,如果合适的话,过一阵就上菜单?”
“好啊好啊!”齐禹连连点头。
喝东西他还是很乐意的,除了喝酒。
酒贼难喝,啤酒苦,白酒辣,红酒又酸又涩,洋酒又酸又涩又苦又辣,只有黄酒米酒还凑合,比较香微微甜,但后劲太大喝了也贼难受,反正打死都不喝。
拿来做菜倒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