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着笑着,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对面的少年,似乎是为了配合他的演出,佯装出来的惊讶。
“别装了。”
果不其然,樱井月开始讪笑,“被您看出来了?”
“你就一点都不惊讶么?爱怜这样子。”结城政弦一脸不爽。
樱井月想了想,回道:“这相比于爱怜初次见面就对我坦诚相待来讲,无疑跟喝白开水那般无味。”
“这种事,爱怜只会在你面前做。”结城政弦耸了耸肩道:“我都开始好奇你到底有什么独到之处了。”
“我是说如果,如果爱怜被其他人碰到,她会怎么样?”樱井月岔开话题。
结城政弦坦言,“依据血脉疏远的程度,身子会产生的‘应激效应’也是不一样,不论如何,她都不会好受就是。”
“印象里最疯狂的一次,是一个女仆一不小心碰到了她。”
“她进入了绝对‘无我(不知道自我)’状态,许是身子的自我保护应急反应强行启动,爱怜展现了极为暴虐的一面,若非她母亲在,她怕是要杀生了。”
“您说的我都怕了。”樱井月嘴角微微抽搐,事实上,神无爱怜就没有哪一寸皮肤是他没有涉及过的,即便是更为深入的——
“你这就有点凡尔赛了,我这样可爱的女儿,从她记事起就一直躲着我…都没有机会好好抱过。”
“甚至她都没叫过我几次爸爸。”结城政弦有点难受,至少从做父亲这个角度而言,他的人生充满了遗憾。
爸爸么?
她兴致高涨的时候,我倒是让她叫过我欸,她停都停不下来的那种。
现在想想,我还真是变态呢,只是当时怎么没觉得?
看样子,我在爱怜身上,三观确实崩坏了。
看着结城政弦这般忧伤的模样,同时樱井月又莫名的愧疚,赶忙转移了话题,“伯父送我的礼物是什么?”
“你打开就知道了。”
樱井月按下开关,只一瞬盒子内部就发出了精密机械齿轮的转动声。
随着一声‘咔嚓’声响——
盒盖自动弹起,一块黝黑的石头出现在了樱井月的面前。
“只是一块石头?”樱井月下意识的用手去摸,感觉就像是摸到了冰块。
“确切来讲,应该是一块恒久的陨铁。”
“在南非蛮夷之地开采矿料的时候,手下人在地下百米处钻探到的,金属密度很大,让爱怜给你打一柄称手的刀,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