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门一打开,她就会迎来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终身的男人。
“进。”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佣人连忙将手放置在把守上,轻轻转动,打开了少许,转而轻轻退到一侧,对身旁的佩安娜说道:“佩安娜小姐,您请!”
佩安娜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暗下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放松。这才提裙抬步走入房间。
一进房间,佣人便将门带上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伸手不见五指,却有很大的烟味和酒味……
佩安娜小心地站在原处,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地说道:“司空先生?”
话音一落,一道充满磁性的男声响起:“现在,往你右手四十五度左右走十五步。”
佩安娜有些不安,但还是照那道声音的指示,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
刚好十五步,佩安娜感觉好像碰到了类似柱脚一样的东西,她微微附身,伸手摸向碰到的东西,手中传来柔软的触感,是床!
她的心越加紧张了!
突然,床头柜的灯被人打开了,微黄的灯光一下子将整个房间照亮了。
映入眼前的是司空寂漓那**着半身的形象,黑色微卷的头发,浓而长的睫毛下有着那令人沉沦的琥珀色,精雕细刻的五官和轮廓无一不在彰显尊贵和优雅,削薄的薄唇轻轻上扬,平添了些许邪弑;肌肉分明的胸膛上还存在着少量的青痕,心口处的刀疤还在恢复期,右肩处的齿痕那般明显,特别是——那胸膛处的贱人二字,让佩安娜微微一愣。
她精通五国语言和文字,自然知道那二字是什么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她思想由来,床上的司空寂漓缓缓起身,将床头柜上放置的伏加特再一次饮尽,转而那有些醉意而迷离的眼睛直直的打量着佩安娜。
金黄色的大波浪卷,深邃的五官,褐色的眼眸,粉唇微嘟而立体,修长的脖颈,皮肤在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裙下显得性格而白嫩,身姿也是那种国外女人特有的细腰肥臀……。
仅仅只是一眼,司空寂漓便移回了眸光,他可真是费心思了,这么一个尤物,不留着自己享用,居然送给他……
俩人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司空寂漓只是一杯又一杯地倒着酒,佩安娜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怎么才好。
良久,佩安娜觉着身体有些燥热,视线有些渐渐迷糊。
难道,是方才在洗澡时喝的半瓶酒的酒劲上来了吗?
那是她第一次喝了那么多酒。
许是酒壮人胆,佩安娜的脑子彻底放空了,没有大多的精力去思想由来了,她只知道,她本身的**需要这个男人,她憧憬着她的第一次,也崇拜爱慕这个第一次见到本人的司空寂漓。
她缓缓走向司空寂漓,步划竟有些不稳,不小心摔在了床上,扑进了司空寂漓的胸膛。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沉,眸子低垂,看向一脸满足地趴在自己胸膛处的佩安娜,眸中的杀意骤现,但随即一闪而过,继续将杯中的酒饮尽,狠狠地将杯子摔在了地上。
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司空寂漓便关了灯,房间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佩安娜只觉着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内心有一处好空虚,好似一处永远抓不到的痒痒……
忽然,一只大手将她身上的黑色蕾丝长裙粗暴的撕开……
……
那一夜几近疯狂,耳边还时不时地传来司空寂漓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一次又一次痛苦而又夹参着快感的呻吟中,房间终于陷入了沉静,只剩下女人大口大口地喘息。
不一会儿,司空寂漓再次打开了床头柜的台灯,命人将佩安娜带了出去。
他站在窗前,夜风吹拂着他的脸庞,他点燃了一根雪茄,琥珀色的眸子不禁散发一阵残忍和玩味。
还真当他司空寂漓还是以前那般好宰割?
他终有一天,会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脑中不禁再一次闪现那双红瞳,那张倔强的小脸……。
女人,你跑不了的,注定是我司空寂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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