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鲨鱼……
余焺刚才冷漠的语气,我并不意外。
毕竟,他明天就要举行婚礼,怎么可能,还有心思会浪费在我身上。
简直是痴人说梦。
手脚一阵发凉,任由那群人把我拖到一个角落,不管不顾。
海风吹进来,身体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
现在已经十二月份,正值冬日,夜幕已经垂下,我已经慌乱到窒息,又冷又饿,手脚还被姥姥地束缚。
这里只留了两个人,其他人都跟着刚才的男人已经离开。
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一生,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除了任命,我别无选择。
就算我逃出船舱,这茫茫大海,我恐怕连海岸都抵达不了,如何逃生?
还好,这个角落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象,尽管一片漆黑,可依然足够让我忽视身下船身的晃荡。
夜晚,海风尤大,这个破旧小船在海波上越渐晃荡。毕竟这只船只是简单的木板搭建,并不牢固。
惶惶恐恐睁着眼,终于,看到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再过不久,我便真的要葬身于此?
呵,也好,跟我妈死在同一个地方。
天色越来越亮,那两个留在船上的人也一夜拿着枪站在我左右,一刻未离开。
其中一个看了看手上的表,对另一个点头。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还没来得及害怕,便被人一把拽起,另一个人拿着枪抵在我的太阳穴上。
我并不清楚余焺和他大哥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显然,他大哥失策了。
余焺并没有要接招的意思。
天色渐亮,我浑身无力,依然被绑着,身上都已经没有知觉。
旁边的人看了看时间,跟另一个人说:“现在都快七八点了,乔总为什么非要等到中午,这都熬了一夜了,不如我们现在就……”
我心里一冷,惊恐地看着另一个人。
那人挖了挖耳朵:“老子也熬了一夜了,你说这叫什么破差事啊,守着这么个女的,老子憋了一泡尿很久了,不管了,你看着她,我撒泡尿去。”
说着他就走到我待了一夜的那个角落,稀里哗啦开始撒起来。
虽然我背对着他,但那股味道实在让我头晕眼花。
本来要又冷又饿,筋疲力尽,现在这人彻底把我击溃了。
而我旁边的人冷笑一声:“强子,反正她都要死了,不如……我们享受享受再把她扔去喂鱼?这么个小妞,不用白不用啊!”
我吓得浑身一颤:“你们别乱来,如果你们想早点解脱,可以现在就把我扔到海里,千万不要乱来。”
那个叫强子的人也过来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坏笑道:“都要死了,给我们兄弟俩享受享受又怎么了?反正一会儿你也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说着他就伸手来撕扯我身上的病号服。
“老子试过车震,还没试过船震!想想真尼玛精神抖索!”那人直接把我抵在窗边。
绳子捆着,衣服也扯不下来,两人一上一下把我身上,腿上的绳子解开。
“你们别乱来!”我根本没有力气动,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他们把绳子扔到一边,不知道是谁的手一扯,身上的病号服直接被扯到地上。
“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那人说着就把我的头推了一下,视线看向窗外。
天已经大亮了,海上的风稍微小了一些,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可是四肢已经麻木,根本动不了,已经全省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正用尽力气转身,海岸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色小点,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