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几个挤到人群的最前面,看着大当家和三当家你攻我守,他们两人都是有学过功夫的,所以每个招式都格外的凌厉和快速,他们都刚刚入门,对于这些都看不太懂,所以也没办法看出到底谁占了上风。
大牛拼命睁大了眼睛,看着大当家的一招一式,在心底默默的记着。虽然有些动作看不清楚,可是他却渐渐摸出了一些门道,大当家的动作刚猛凌厉,而三当家则相对阴柔了一些,可是每一招都直攻大当家的要害之处,两人都存了心不打算让对方活着了。
周围观看的山贼都沸腾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们两人丢了一把武器,两人接过那大刀,大当家心里盘算着,三当家的力气没有自己来的大,如果自己愿意,完全可以靠着力气将对方打趴下。
所以,大当家决定用时间慢慢拖延,拖延到三当家体力不支再将他砍成肉酱。可是三当家也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自然不会让大当家得逞,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威,直接朝着大当家的面门攻击过去,大当家反手拿刀挡住,冷笑道:“看来你藏了不少本事啊!”
“今天就全都给你看看!”三当家到了这个档口再也不顾大当家平日里的积威连将自己的生死彻底抛之脑后,他现在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杀了大当家!
大当家挡住三当家的攻击,反手又是一刀朝着三当家劈了过去,他始终相信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完全不顾三当家对自己的攻击,不管不顾的冲上前,手上挥舞大刀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三当家往地上一滚,躲开大当家的攻击,然后直攻大当家的下盘,却没有得逞。大当家轻松一跳,躲开三当家的攻击,然后一刀直接往下斩去,三当家险险避过,对大当家道:“看你这毫无章法的进攻,看来你也不够如此!”
三当家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没有站好直接就一个飞身朝着大当家缠斗去。两人几乎是贴身相对,三当家一把抱住大当家,两人同时滚在地上,手上的刀在磕到地上的石块时都脱了手。
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肉搏,而围观的山贼们才知道原来三当家的身手竟然这么好,平日里竟然都看不出来。可是更可怕的却是大当家,他的手臂已经被三当家的刀划出了一个大口子,他却双眼泛红,似乎更加癫狂了,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有卸力反而越发重了。
嘭的一拳砸在了三当家的肚子上,他痛苦的捂着肚子后退,整个人从脖子到脸都红了,脸上是异常痛苦的表情。大当家趁他没有反抗能力了,于是捡起地上的刀,直直的走过去,完全没有任何的招式,就那么简单粗暴的朝着三当家的门面劈了过去,三当家被活生生的劈成了2半!
在场的所有人都欢呼着大当家的又一次胜利,大当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跟我斗?!以为身手比自己好,脑子比自己多几道弯弯就能赢他了吗?太可笑了。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这个,大当家更加兴奋了,朝着三当家的尸体又是砍了N刀,一直到三当家的尸体成了肉泥,大当家才觉得心里舒坦了。
当大当家扔下刀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冲了上去将他抬起来抛向空中,所有人都大声喊着大当家万岁!
大牛他们人小,自然没有动弹,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当大当家下来后,朝着他们几个人走了过去,大声说道:“这次我和三当家的恩怨,要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恐怕现在躺在地上被斩成肉泥的就是老子了!”
“大当家万岁!”大牛他们几个喊道,没有回答大当家的话,毕竟他们内心是不乐意看到今天这个场面的。
大当家心情很好,于是道:“今天不醉不归!尤其是你们几个小家伙,以后每人都多一块肉吃!”
“谢谢大当家!”肉啊,虽然山里野物很多,但是他们的能力也只能打只野兔抓条鱼什么的,可是大当家所说的肉,是野猪肉,还有其他什么狼啊,鹿的之类的,这简直是太棒了有没有。
一行人回到聚会的山洞中,大当家继续坐在他高高的位子上,旁边是他最近比较宠幸的2个贵女,他丝毫没有顾忌下面的人,抱着她们就一顿狂啃,在她们身上弄出一些青青紫紫的印子,然后开心的用舌头舔过那些印子,这是他独有的标记,谁敢碰她们就等着去死吧。
就在所有人都高兴的喝酒,吃肉的时候,有人将如翠也带了上来,大当家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虽然如翠跟了他这些年,甚至特别得他的心,可是他一想到这个女人想要和三当家一起弄死自己,就火大。
“你们喜欢她吗?”大当家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问道。
“喜欢!”其他人闻言,心里知道大当家是厌弃如翠了,一般他厌弃了谁,就会将那个女人赏给他们,随便他们怎么玩弄都好。
“喜欢,那就赏你们了!”大当家笑着说道。
三丫看着如翠的脸色瞬间刷白了,如翠在这个山寨中时间这么久,自然知道自己会落得一个怎样凄惨的下场,所以她害怕,这种害怕却是发自内心的。
然后三丫眼睁睁的看着如翠被那些男人剥光了衣服,跪在地上,被人用各种羞辱的姿势玩弄。三丫低头看了一眼隐隐发痛的胸部,她已经开始发育了,如果自己不能在这里争得一席之地,自己会不会也落得和如翠一样的下场。
如翠之前靠着大当家在寨子里作威作福,可是转眼就成了最低贱不过的玩物,靠人始终是靠不住的呢,三丫在心里暗想,越发坚定了好好和蒙易学武的信念。
她要成为这个山寨里让人不敢有任何念想的人,这才她才能好好的有尊严的活着。
第二天,如翠死了,像一具破败的娃娃一般,被人随意的埋了。这个寨子里好像从来不曾有过这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