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青。”
她喊道。
“你死前,说我可怜。可现在看,我也没你可怜,你还孤零零躺在这里呢,闫家上下就已经把你全忘了。”
她掏出水壶,倒了一杯水。
“我没有酒,以茶代酒吧。我特地过来,就是告诉你,新的闫青已经出现了,她和你从长相,到身材,到声音,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已经死了,就死在我的手下,我估计也会认为那个闫青就是你。粉丝不会发现异常,公司的人不会发现异常,只要闫家不说,我不说,那个闫青就会用你的身份,享用你的一切,活得风生水起。”
“你总是以你闫家嫡亲大小姐的身份自傲,理所当然地享受这一切。如果你死后,知道有人抢走了你的一切,你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很期待。”
她继续说道。
“……你想想,这一下以后,闫家还会有多少人会记得你呢?连你死了,都只有我来送你一杯水,闫青啊闫青,你才是天下第一的可怜人。”
“真可怜。”
沈襄摇摇头,收起水壶,转身走了。
·
第二天。
沈襄一大早就接到一个电话。
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一大清早,那边的人火气不小,说话声音也大极了,沈襄不自觉把话筒拿远一点,待听清楚他说得什么,立刻愣住了。
“你说什么?闫子青死了?”
“怎么死的?”
……
沈襄匆匆赶到巷口,肖帜靠在一个电线杠上,背后是一轮刚升起的红日,曦光将他轮廓照得晕上柔光,长长的背影投在红砖墙上,遇上墙角,灰黑背影折了一折。
她脚步滞了滞。
试想,哪个颜控能拒绝这样的美人呢?
没有。
所以,沈襄也不行。
“还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可惜,肖帜已经看见沈襄,不耐烦地催促道,“我都在这里等你半个钟头了。”
沈襄撇嘴,走近。
她才发现他还穿着昨天的衣裳,满身烟味,眼下也晕着一圈青黑,应当是一夜没睡。
肖帜直直看向沈襄,一字一句问道:“你实话告诉我,闫子青真的不是你杀得?”
“不是。”
“我要听实话。闫子青他虽然没什么能耐,可他爸爸是闫家的人,手底下又掌握着一家天兴娱乐公司。要是他们真对上你,我姐夫也保不住你的。”
沈襄也一字一顿道:“人不是我杀的。”
肖帜似乎轻声舒了口气。
沈襄皱眉,问道:“一大清早就听你说这件事了,闫子青怎么死的?我记得昨天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大早起来,就听说他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在哪儿死的?”
肖帜也有些烦躁。
他吐了口气,道:“我也是今天早上接到的消息。闫子青昨晚就死了,死法得很诡异。我第一次听得时候,都不敢相信。”
“……怎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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