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止蔺难得神色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刚……刚才那怎么回事?”
原来不止是他,林止蔺也感觉到了。
红芜摇摇头:“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白瑾揉了揉头:“没事,可能突然被吓着了。”
“等等,我不太明白。”林止蔺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照你的意思是,安捷杀了自个儿把头安在自己头上?”
红芜摇摇头:“死的那个人没身份,就连身份证都是在尸身上搜刮出来的,谁知道那是谁。又或者……那的确是安捷,而现在楼上那个人是谁……可就不知道了。”
“嘶————”林止蔺吸了口冷气,伸手抚摸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这么说得有点吓人啊。”
“吓人的,可能不止这个。”
“啥?”
沉默些许时间的白瑾突然开口说话,沙哑的声音像是从地底里爬出来似的:“也许卫拂晓、秦璐璐、阮瑶……也是这么死的。”
林止蔺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白瑾。
“你……你是说……”良久,他才跟失声了一般惊叫,“楼上那个,是……是前几个死者的身体组装出来的?!!!!”
红芜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你声音可以再大一点,这样她听不到。”
“可……不对啊。”对于红芜的劝告他恍若未闻,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维怪圈无法自拔,“那如果真是这样,秦璐璐和阮瑶是怎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死的,难道……那女人会咒杀?”
“撞出生魂是信号,就像午夜凶铃的录像带是线索一样。”越说他越觉得有可能,还煞有其事地顺带思索了一下这是哪门的功法。忽然,他恍然大悟一般:“难不成真是青诀的后人?”
白瑾半信半疑:“那门派擅长咒杀?”
“不知道。”林止蔺答得十分顺口。
白瑾拿起靠枕就往他头上招呼。
“不知道你瞎扯什么!”
林止蔺抱着头嗷嗷大叫:“那难不成你知道吗!”
“不知道。”在林止蔺鄙夷地目光中,白瑾又淡定地补充道:“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
他缕了下思路:“你们可还记得在巫山死的可不光是阮瑶。”
“还有一个人。”
“谁?”
“老邓。”
“他不是暴毙吗。”
白瑾瞥了他一眼:“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在山洞发现的尸体?”
“记得啊,脸稀巴烂简直没法看,提起来我就想起那味儿……”林止蔺状似恶心地捂了捂鼻子,还很嫌弃地看着白瑾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