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你像是碰上什么案子了?”夏洛克饶有兴趣的盯着从“朋友家”做客回来后就窝在椅子里不能自拔(不能将自己从椅子里□□……)仿佛哈德森太太今天放入煎锅前的鱼似的,没了生的希望。
当然,这种能将人和即将入锅的鱼相提并论的说法也只有夏洛克能坦而言之的说出口。
“为什么你不来找我?关于你母亲的事,或许我可以帮得上你不是吗?”娜塔莉娅的背景资料他不仅自己去查了一遍,麦克罗夫特还特意给了他一份更详细的资料,但这让夏洛克更加好奇,过着简单而又祥和的娜塔莉娅为什么会带有一种麦克罗夫特身边特工的气息呢?
除非她本身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她完完全全创造出了另一个自己,但这种事放在一个孩子身上可能吗?好吧,是有这种可能。
夏洛克将视线定在了娜塔莉娅的身上,黑色的小礼服,不是很明显的淡妆,很显然她是从某个聚会上出来的,回来途中又去了那个刚刚修建好的公园溜达溜达,门口鞋子上的红色的泥斑点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根据鞋子沾染泥土的厚度来看,她至少徘徊了五六圈。
“独自一人穿着高档小礼服在那个偏僻阴暗的还未整理干净的公园徘徊了几圈不回外婆家或者是“朋友家”而是直接回到了这里。”夏洛克拿起一个毯子扔给她,“还不愿意说吗?”
“这件事我需要自己亲手解决,而且对于您来说,这是个没有意义的案子。连三分都抵不上。”娜塔莉娅一抬手就接到了毯子,将自己裹起来,她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消化一下自己目前的有效的信息。现在,她只差几个关键人物就能把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了。
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必须接受。
“您的未来室友找的怎么样了?”刚刚她上楼之前,哈德森太太还在向她抱怨夏洛克有吓走了他可能成为他未来的室友的人。
“well,如果明天的这个时候你来这里的话,也许你就能见到他了。一名军医,刚从大阿富汗退役回来,有一点点的心理上的小疾病。其他的都很好。”
“相信解决这个小疾病对于您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对吧!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是不会被这些小问题给难倒的!我坚信!”
“如果你稍微收敛一下你那不真诚的笑容,也许我会接受你的赞美,现在,该去泡茶了。”夏洛克冲她来了一个假笑,然后就不在理她了。
“哦,先生,我已经搬出去了,作为客人您就放过我吧。”她哀声道,哈德森太太辛苦你了,她走了才没几天,夏洛克宝宝就又闹腾开来了,伦敦的罪犯有去熬夜喝酒然后宿醉了吗?你们这么闲对得起苏格兰那群辛辛苦苦拿工资的警察吗!对得起给国家交税的人民群众吗!让夏洛克先生这么无聊的罪过你们承担得起吗!!!
“。”还顺便把杯子递了过去。
“我明天还会来的先生,需要我带点什么吗?”她无奈了,老老实实接过去。
“意大利面怎么样?”夏洛克这次抬头认真的看着她。
“……”她对不起麦哥,因为她把他弟弟带成了一个吃货。
入夜后的赫莱恩庄园
“急急忙忙的把我叫过来,又出了什么事?”娜塔莉娅没声好气的说着,任谁大半夜被吵醒叫来听一群画像的念叨都会有一肚子的火气。
“刚刚传来消息,魁地奇比赛出事了。”画像中老人一脸严肃的对着她说道。
她眯起了眼睛,半晌不语。
魁地奇比赛?什么鬼??老画像们终于看不下去她对魁地奇比赛的无知而准备对她进行再教育了?
请原谅一个不爱好运动却偏偏被逼着进行剧烈运动而且从来不对魔法界的“没有太大意义的事”感兴趣过得的小巫师吧,毕竟她除了面对神盾局之外,更多的是要去面对赫莱恩家的各种训教和教导,她很头疼,真的。而且这种要求对飞天扫帚的速度和飞行技巧及形式的充分利用的运动和过高的选手素质要求真的让她很觉得人生苦短,为什么骑个扫帚偏偏要像开飞机似的,你连个飞机外面挡风的铁皮都没有!!
#扒一扒当年与扫帚相处的黑历史#
#还记得当年不断重复上演花样掉扫帚的那个娜塔莉娅吗?#
炼金产物的管家给她送来了披风,刚刚事情紧急,小主人没穿好就跑来了,如果小主人生病了那就是他的过错了。
“谢谢,克里斯丁,帮我准备一些饼干和红茶,还有,我需要知道当时的情况。”最后一句话是对着接收到情报的画像说的。
原来,在今年霍格沃兹魔法学校暑假期间有一场魁地奇的大赛,听起来还不错的感觉。看着画像中的老人一副即将陷入重复叙述自己当年怎样怎样的伟大事迹中时,娜塔莉娅及时开口阻止了他继续重复“过去的日子”的行为。
“重点,先生。”她喝着红茶,热乎乎的红茶在这个毫无人烟的古堡中给她带来了一丝安慰。在她踏入这里前,除了那些炼金产物,几乎没有了活物。她母亲的父亲,在华芙斯特毕业离家出走的那年便去世了,还好赫莱恩家隐蔽了起来,不然黑魔王是不会放过赫莱恩这个十分有用的家族的。
“没礼貌的小巨怪。”这位画像里的老先生抱怨道,“看看你的礼仪,都吃到肚子里面了吗!”
“我假设,半夜三更喊起一个未成年淑女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礼仪吗?”她不紧不慢的回击着,长时间没见到年轻的赫莱恩的画像们几乎逮着她就是一顿挑剔。她真该谢天谢地谢梅林,如果不是她从一开始便拥有血脉,想必这群上年纪的画像们根本不可能愿意接见她这个混血。
习惯就好了。
她环视四周,无视对方的抱怨,空荡荡的墙壁,灯火通明的大厅,毫无人气的走廊。
会疯的,长时间面对这种压抑的环境,无论是谁,都会产生一种抑郁和绝望,最后便会坏掉。而这群画像上的人们,本来,就很可怜不是?没有了亲人,没有了未来,死后只能被局限在一个小小的画框中,随着庄园的沉默而沉默。如若不是她的到来,估计他们就再也找不到熟悉的人和事了吧。
“刚刚魁地奇比赛结束后有人发起暴动,趁着形势正乱的时候有人发出了一个黑魔王的标志使局面变得更加混乱。”另一个炼金术产物的出现,代替画像告诉了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