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打断顾末:“谈判意味着要露出底牌,谁张嘴谁就?露了先机,我得等周叔叔先开口。”
顾末:“你……”
姜宜仰首:“怎么?了?觉得我心计重?”
顾末犹豫片刻,低低摇头,“我会继续劝他的,你千万,千万要好好配合手术。”
“知道了,”姜宜道,“叫你找的人呢?”
顾末:“马上就?来,最近医院戒严,不准记者来往,可能要花点时间才能混进来。”
说?着,病房们被叩了两下。
郭袅带着一个身穿便服的人走进来。
“人给你带进来了。”郭袅说?。
姜宜:“谢谢。”
“帮我把门带上。”姜宜朝顾末说?。
顾末点头,知道这是不让她听的意思?。
记者有些?紧张,忍不住搓掌,拿出手机,“独家爆料,你……你有什么?要说?的?等等啊,机子带不进来,咱们只能将?就?手机了。”
姜宜:“您想问什么?都可以,我知无不言。”
记者双眼?一亮:“真的?!”
姜宜嗯了声,“但我有一个要求。”
记者:“什么??”
“这些?内容,要在我手术之后发表。”姜宜说?。
记者愣住:“啊?”
姜宜:“否则不予授权,我会坚持追究责任,这是采访,望您知悉。”
记者:“……好!”
“开始吧。”
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记者离开时,天空正?好下起大雪。
—
距离手术只剩最后一天。
早晨,梅拾拦住陈晓芳,“别去了。”
陈晓芳已憔悴得不见人样,这几个月,她脱发失眠,眼?见希望到手又落空,心情力气被一点点蚕食,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