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的外壁更是匠心之作,它并未采用传统的皮革、毡布或布料,而是由厚达寸许的蜀竹精心打造而成。
这种材质不仅强韧轻便,而且具有出色的耐火性和低廉的成本。
除了专为射击而留的小窗,车身周围被坚固的装甲紧密包裹,犹如一座移动的堡垒。
当第一辆战车震撼登场时,它经历了反复的调试与优化,以确保其性能达到最佳状态。
工匠们重点研究了如何提升其稳固性、抗风能力和耐颠簸性,同时改善了移动与转向的灵活性。
在这段时间里,霍去病与工匠们并肩作战,他们的智慧与汗水共同铸就了这一战争利器。
霍去病的设想在漠南漠北的广袤战场上得到了完美的验证。
尽管战车体型庞大,但它却能够轻松驰骋于战场之上。
在众多随马的助力下,这一战斗堡垒展现出惊人的机动性。
十四匹骏马并驾齐驱,将战车带至前线,为战斗注入了强大的活力。
这一创新设计不仅充分发挥了随马的作用,更在战场上构筑了一座坚不可摧的移动堡垒。
敌人面对箭射不穿、刀劈不破、马踏不翻的弩车束手无策,而战车则能源源不断地发射箭矢,展现出强大的攻击力。
同时,藏匿于车内的马匹还能为弩车提供灵活的移动能力,使得敌人难以捉摸其踪迹。
在霍去病的带领下,弩战车成为了战场上的无敌利器,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
大将军卫青一睹新战车之风采,顿时兴趣盎然。
想当年,他以“龙骑将军”之名着称于世,对战车之运用自有独到见解。
自古以来,英勇的战将驾驭战车驰骋沙场,战车的数量更曾彰显国家之强盛,“干乘之国”、“万乘之国”之说便由此而来。
然而,战车之威,受限于地形。
昔日,战场之上,双方将领恪守“堂堂之阵”的原则,择开阔之地,鸣鼓而战,不施诡计。
彼时,战车得以大展雄风。
然春秋之后,“礼崩乐坏”,诡道渐盛,崎岖之地成为常用战场,战车之作用日渐式微。
及至战国末年,“胡服骑射”改革兴起,轻骑兵风靡一时,战车似乎已无用武之地。
时至今日,汉军虽仍有车辆,却多用于辎重运输,昔日的战车荣光已然黯淡。
然而,卫青与霍去病这两位当世名将,却敏锐地察觉到,在漠北草原的广袤战场上,战车将重焕生机。
此地地形平坦开阔,正是战车驰骋的绝佳舞台。
总而言之,即便不用于进攻,战车亦可承担运输重任。
漠北遥远,粮草武器运输艰难,车辆之助力不可或缺,强化车辆防御性能更是势在必行。
卫青对新战车寄予厚望,亲自为其命名“猛行车”,寓意其坚不可摧,勇猛刚强。
他引经据典,言及古兵法中的记载,使得这一命名更显庄重与威严。
霍去病虽对舅父的命名心存疑惑,却也未深究其中缘由。
毕竟,名称之争并非关键,真正的较量在于战场之上的运用。
谈及猛行车在战场上的运用,卫青与霍去病的见解产生分歧,却也激发出更多的火花与思考。
卫青认为,应将猛行车作为外围屏障,构筑坚不可摧的营盘。
辎重、随马、伤兵及预备部队等皆可隐匿其中,确保安全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