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是他心头的痛。
话不投机,谢清清一句也不想再跟多听他说什么。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利用自己。
“我知道了,如果父亲没有什么事情,清清先走了,大伯母那里清清还要去让大伯母指点清清的不足。”
望着谢清清离去的背影,谢庆成眼中似乎看到了明日的盛况。
仿佛,荣华富贵在朝自己招手。
锦王府。
陈恒静静立在朱彝的一旁。陈丹跪在地上,小声的禀告着这几日的动向。
“王爷,现在大街小巷,所有的人上至七八十的老头7;150838099433546,下至三岁的孩童,没有人不会吟唱关于谢家的童谣。京城很多人都是把这个当成饭后谈资,并没有人多想。
宫里的那位似乎对此有些不满,不过,后来又改成了观望的态度,不制止,不行动,也打压。。。。。。”
良久朱彝才终于开口道:“嗯,我知道了,你继续关注动向,尤其大皇子跟二皇子对谢府的动态,如有异常,切记随时禀告。”
陈丹抱拳退下。
陈恒却是不解。
他从小跟在朱彝身边,何时见他对任何事情这么上心过?
“王爷,我有些不理解,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布局?这谢家,并无任何利用的价值,更何况,还被扣着前朝霍乱的大帽子,即便是冤枉的,金口玉言,也不可能在一朝一夕间被摘掉。
再说了,这跟我们纯粹自保的理念也不符合啊?”
这是陈恒最为不解的地方。
“陈恒,有些事情,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有些棋子可能刚布置上便会立即发挥功效,但是有棋子,终其一生,也不会发挥他棋子的作用,但是,为了全局,却是又必不可少。
谢家虽然被扣这么大一顶帽子,但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顽强的坚持这么多年,并且还能在商路上走的那么远,这便足以说明,谢家是有能耐的。
并且,华府倒下以后,你以为各皇子之间的拉拢对对象会朝着哪个方向发展?圣上严禁结党营私,那么农工商便成了他们最好的选择。
放眼京城,除了几大家族外,这些谢家便成了很好的拉拢对象,只要稍稍示好,谢府想要尽快摘掉头上的帽子,便会有所行动。就算谢智慧无动于衷,谢府可还是有庶子的,自古嫡庶两条心。。。。。。”
“可是。。。。。。”陈恒还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