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不怕撑死吗?”
姜芷继续微笑,“那也总比云小姐什么都想得到,又什么都得不到的强。”
云半夏目眦欲裂,刚要开口,有人突然拿着电话走了过来,她怕别人听到,愤愤不平地闭上了嘴。
姜芷懒得再跟她扯皮,离开了。
另一边,祁鸩没有等到姜芷,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人呢?”
“我回去了。”
祁二爷脸色瞬间阴沉难看,“回哪儿?”
“祁家!”
他愤怒地将手机砸在了床上,该死的女人,昨晚抱着他睡得那么香,醒了就不认人了。
把他当什么了?
抱枕吗?
“早。”
陶少成打着哈欠,精神恹恹地走了进来。
宋袭野看了他一眼,“昨晚不是下班挺早的吗?怎么还这么累?不会大半夜跑去爬山了吧?”
陶少成最大的爱好是爬山,很多时候白天没时间,就会去夜爬。
陶少成脸色一僵。
见陶少成没说话,宋袭野又看向了祁鸩,毕竟祁二爷的夜生活更丰富一些。
“二爷,你昨晚不会真的在医院睡了小护士吧?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这么饥渴难耐了?”
睡?
一听到这个字,陶少成脸色更难看了。
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早上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边的谢芳菲。
谢芳菲身上一块好地方都没有,脑海里还浮现两人缠绵一夜的画面,陶医生差点没崩溃。
他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和淡定冷静的谢芳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谢芳菲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轻轻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别害怕,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当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谢芳菲走了。
陶少成的脑子乱得跟猫爪的毛线团似的。
转眼一想,听阿鸩说谢芳菲的私生活很乱,指不定有很多男人,他只不过是她消遣娱乐的对象罢了。
可这个想法,在看到白色床单上的一抹樱红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脑瞬间宕机,怎么到医院的都不知道。
祁鸩给了宋袭野一脚,“老子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