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让一名护士进去后又看向凌安南,“她不是怀孕,只是来例假了,你是她男朋友,连这都分不清?”
任凭凌安南顶着风流名号多年,听到这句话也是猛然一愣。
啥?
例假?
他神色一惊,一喜,又一暗。
路晓没事,孩子也肯定没戏。他指指门内,犹有担心:“我能进去了吧?”
“进去吧,她宫寒才会疼成这样,刚才给她开了止疼片。”医生看他的样子多问了一句,“看你挺失望,是想要个孩子吧?”
凌安南蹙紧眉头,抿着唇过去推门。
路晓捂着肚子从病床上坐起,两条腿搭在床沿,听到声音她抬头,凌安南破门而入,吓得小护士差点把水杯打翻。
“你怎么进来了?”护士不满瞪去一眼,取了药递给路晓,“把药吃了,你这身体要好好调理,身子是自己的,男人不心疼你也得自个珍惜。”
凌安南眉头蹙得更紧,路晓以为他是因为没有孩子失望,她接过药片,一手还按住小腹,刺激的阵痛钻入每根神经。
“我一直就是这样,调也调不好。”
护士叹口气又把水杯递过去。
路晓接住水杯的手落了空,凌安南抢过水杯把护士晾到一旁:“出去,我要跟她单独呆着。”
护士没见过这么恶劣的,只以为在家里路晓肯定受了不少气,“你女朋友都这样了,看你什么态度。”
门被重重关上,凌安南走过去坐在床边,等她含了药片,默不作声把水喂给她喝。
“不高兴了?”咽下药,路晓审视男人的脸色,真臭。
凌安南潭底深暗,一杯水都给她喂完后把水杯放在推车上。他很少这样沉默,让人没来由心慌。
路晓也管不得肚子疼了,拉住凌安南的手,“你别不高兴,我们再努力,下回一定能怀上。”
推了推男人的肩,还是不说话。
路晓急了:“凌安南。”
“还疼吗?”凌安南盯着她的小腹,同她十指交扣时也没看她,男人的嗓音略显暗哑,想必是真失望了。
“不疼了。”路晓揉揉肚子,兴许是吃了药,痛感在一点点缓解,她攫住男人的眸子,“一看到你就不疼了。”
凌安南拉住她一把拽进怀里,动作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腹,下巴抵在她颈间,声线有一丝颤抖:“刚才吓死我了。”
路晓拍着他的肩,“我也吓死了,要是因为我的不小心把我们的孩子摔掉了。”
凌安南打断她的话,“我紧张的是你,你要是出了事,再多孩子有毛用。”
路晓被他的话逗笑,心下又难免泛酸:“你说情话的时候能别带脏字吗?”
“我看你挺喜欢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