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用处就是让老婆觉得满意。”
傅太太说的太多,傅总听不下去了,直接趴下啃:“一起去洗澡?”
“美的你。”
“我今天晚上还就美了。”他说着已经将她裤子拽下来然后抱着就往洗手间去了。
三月,开春,他要跟她办婚礼。
水汽上升的浴室里。
隔着一层水雾,明明是看不清,却还是面红耳赤,羞燥不堪。
最后在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气恼,看也不看他一眼,感觉着背上的重量,她只置气的撅着嘴说了声:抱我回房。
“自己回。”
“你抱我。”
“我只抱你在这张床上。”
他伸手,然后伸到她身子底下紧紧地把她搂住。
房间里寂静下去,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她抬了抬手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眼睛悄悄地湿润,她竟然不想走。
一发现心里这个念头立即就暗咒了一句:该死。
她怎么会有这种不该有的,罪大恶极的想法。
他的身子好暖,被压着的感觉,竟然很安心。
之后越来越安静下去,还是没人说话,只是感觉着后背上湿润了一下又一下。
他在亲她。
该死,他总是亲个不停是什么意思?
就那么想上她?
不过最后两个人只是挤在大床中间相拥着,无奈的叹息,她的手轻轻地勾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胸膛叹了一声。
“明天我得去买个电热毯。”她突然说。
“电热毯?为什么?”他轻笑,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冷。”
“那干嘛不来我这里?”
“会上瘾。”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