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同意就同意?本王要听到他亲口说出!”
平郡王虽然立刻反击,不过心中已涌起不祥的预感。
“就知道您会有疑问,所以本公邀请临江伯的长子一同前来。现在,人就在内务府外面。”
安阳公的目光,又扫了平郡王一眼。
“既然来了,那就请他进来,咱家也想听他亲口说出。”刘总管目露寒光。
话音落下,无需吩咐,有人立刻退了出去。
片刻之后,临江伯的长子便出现在内务府的正堂内。
将来就算他能顺利袭爵,也不过是位子爵。
而在坐的三人,一位是实权郡王,一位是实权国公,还有一位,是太监中的第一人。
临江伯的长子站在正堂中央,表现得十分拘谨。
“不在家料理丧事,为何要来内务府凑这个热闹?”平郡王语气温和。
“安阳公找到下官,说王爷和刘总管可能有事要向下官求证,这才特意赶来。”此人表现得毕恭毕敬。
“安阳公说你同意让禁军开棺验尸?”
平郡王的语气依旧温和,可是面露惋惜。
如果他真敢同意,平郡王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顺利袭爵。
“是!”
这一个字吐出来,那人没有丝毫犹豫。
“本王知道了!”
平郡王挥一挥手,命他立即退下。
至于同意开棺的原因,已没有必要再问。
那人冲三人行礼,随即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安阳公好手段!”
吐出一口浊气,平郡王缓缓开口。
“平郡王的夸奖,本公可承受不起!”
安阳公冲平郡王拱手,面带微笑。
转过头,安阳公告诉刘总管,内务府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为何失去了勋贵的信任。
他用的是勋贵,而不是临江伯的家人。
刘总管懒得理会,端茶送客!
等安阳公离去,平郡王与刘总管立刻赶往东宫,向太子求助。
太子正在书房练字,命金畅将二人先迎到凉亭喝茶。
当太子出现在凉亭外面时,壶中的泉水正好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