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冠甚至还要亲口问一问宋初婂:“宋氏,你说本王说得是也不是?”
宋初婂低垂着头,“是,奴婢陋颜,污了王爷的眼。”
夜司冠却似乎觉得无趣,放开了苏烟烟,且让人退出去。
等人走后,夜司冠冷冷开口:“宋初婂,你现在倒是不要脸面。”
宋初婂缓缓抬起头来,浅浅一笑,把问题抛回去:“难道这不是王爷想要的吗?”
看着宋初婂这幅样子,夜司冠心中一堵,微微眯起眼睛:“看来本王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些。你都敢如此说话了。”
宋初婂一楞。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不该如此的。
不该如此说话,更不该为这种事情乱了心神,心有怨念和愤怒,甚至表露出来,叫夜司冠看见。
宋初婂低声认错:“奴婢不会了。”
夜司冠却似没有计较的意思,反而问起了今日刺杀:“你觉得,是谁的人?”
说起这个事情,宋初婂也将心里那点小心思都给抛到了脑后去,只蹙眉说事儿:“我也实在是想不出。按说,我没有这样深仇大恨的仇家。”
说完话,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夜司冠:还是有一个的。
夜司冠却不信:“你为何如此自信?”
宋初婂笃定道:“我做事,从来不曾做绝了。所以,绝不可能有这样的仇家。而且我刚出来,更没有得罪过谁。”
所以宋初婂觉得,怕是和夜司冠有仇的人做的。
夜司冠 笑容森冷:“不曾做绝?”
宋初婂微微一缩脖子,莫名就有点儿心虚:对别人真的没有做绝过的。就算对夜司冠……
但是这话能说出来吗?
显然不能。
宋初婂唯有沉默。
夜司冠淡淡道:“既是如此,以后少出门罢。整日闲着也无事,不如做些针线。”
宋初婂一楞,随后反应过来,这是夜司冠在惩罚和报复自己!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其实这句话才是真正要说的!
事实上,夜司冠还有更绝的。
他让苏烟烟暂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