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司冠把玩那簪子,好几次都差点按到那机关珍珠,宋初婂直接挪开了目光,“嗯”了一声:“两根,一根这个,还有个赤金的。我准备融了,当私房钱。”
她这样干脆直白,夜司冠低笑了一声:“你缺钱?”
宋初婂大大方方承认:“当然缺了。王府都不给我发月钱,我连买个帕子的钱都没有。那些陆小姐还回来的首饰,我也不舍得卖。肯定要想办法搞点钱。”
“为何不找我要?”喝醉酒的夜司冠,好似话多了些,也好似没有那么冷了。
宋初婂反问他;“我要,你给吗?”
夜司冠认真思考了一下:“你求我,我应该会给。”
宋初婂也丝毫没有面子上的顾虑,直接就笑道:“那我求王爷,王爷能不能再多给些?”
夜司冠靠在宋初婂腿上,已是醉意明显:“可。”
宋初婂被逗笑了。
她轻轻地替夜司冠揉按他的头,任由他压在自己腿上,神色却越来越柔和。
夜司冠喝醉酒的样子,颇有几分从前风采。
宋初婂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喜爱夜司冠的。尤其是从前的夜司冠。
夜司冠没有再问问题,反倒是睡了过去,手一松,那发簪就掉在地上,咕噜噜地不知道滚去了哪里。
宋初婂也不在意,低头看着夜司冠的脸,思绪一阵恍惚。
到了王府后,夜司冠依旧没有醒。
但夜露深重,在这里睡显然不行,因此宋初婂便叫醒了夜司冠:“王爷?”
夜司冠迷蒙睁开眼睛,忽然一伸手,把宋初婂就这么拉到了怀里去,“别闹。我头疼。”
宋初婂微微一僵。
相似的记忆,就这么瞬间从脑海来跳了出来。
好似夜司冠也忘记了现在,他把宋初婂压在怀里揉了揉,然后在她额角亲了一口:“乖乖的。”
宋初婂猛地从夜司冠怀里挣了出来。
她捂着额,心跳剧烈:“王爷醉了,奴婢去叫人来安排软椅。”
宋初婂跌跌撞撞的逃跑了。
她一跑,夜司冠便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