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错,这个大和良田的父亲既然是日本人在上海的间谍头目,他也不可能是一清二白的。越是毫无嫌疑的人越是可疑,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的要离开上海?”
“说是家中亲人过世,急着回日本奔丧。”黑大一五一十的说。
“开什么玩笑,日本人还兴这个?告诉审问的弟兄们用刑。不用客气,用重刑。”千尾蝎的语气加重了。
“我来的时候,已经交待他们用刑了。小六亲自主持您就放心吧。”
“好,一会有什么新消息再向我报告。”千尾蝎随手打走黑大,又转向黑杀。
“向大哥,香港的人手什么时候到?”
本来是不可能很快赶到上海的,不过鼠雀堂有几个兄弟就在上海附近公干。收到师姑的命令之后,已经有三个兄弟刚刚赶到上海。如今正在休息,是不是现在就见他们一面?”
“好吧。我正有此意,让他们来吧。”
不一会的功夫,办公室的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一老,一少,一中年男子。
李铁早就听千尾蝎说过鼠雀堂人的本事。以前斧头帮老大王亚樵每次暗杀时事先都会有鼠雀堂的人事先打探地形,目标的行为习惯,和刺探各种为了方便刺杀的消息,而刺杀成功后,又会有鼠雀堂的人负责制造混乱,提供逃跑机会,同时也有断后的职则。
?????????这个鼠雀堂实际上分为两个部门,鼠组和雀组,每个鼠组雀组又由数个不同的小队组成,每个小队从两人到三五人不等。一般是以配合熟练度,互补性结为一队。
眼见进来的三人,一个衣着华丽的老头,一个衣着破烂的少年,一个一身长袍的中年人,这是什么样的组合呀。
三人一进入房间,年长的身着华衣的老头,微微行了一礼,先行自我介绍,“鼠雀堂彻地鼠见过师姑。”
“嗯!”千尾蝎点了下头。
“小子是鼠雀堂摸金鼠,参见师姑,祝师姑青春长在,万事如意。”穿着破烂的少年反而显得有点文化。
“嗯,我乃前朝中榜的秀才,十年苦读,走遍大江南北,今日有幸见识千尾师姑,实乃平生一大幸事,更有如久旱逢甘露,又有如,”还没等中年人把古文拽完,就听千尾蝎啪的一声,用手拍了一下眼前的桌子,沉声一句“好好说话。”
吓得中年人,立即矮了半截,躬着腰,头都快贴到地上,“属下百变鼠,请师姑息怒,前两天奉命扮做一前清落地秀才,混入一军阀家中当西席,这入戏太深,还请师姑勿怪。”
?????????????“你们三人我都认识了了,你们的任务你们知道么?”
先前的彻地鼠回答:“知道了师姑,黑杀堂主已经告诉了我们,明天我们就出,晚上回来就可以交出答案,供师姑选择。”
“很好,这才是我们斧头帮该有的效率。知道你们最近也很辛苦,这样吧,下去好好休息。明天任务完成的好,每人赏五百银元,说完一指边上的李铁,他掏腰包。”
“啊,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没钱。”
“谁说的,我刚刚还给了你们三万银元做中介费的。”
“那是我们斧头帮应得的收入,和我无关。我每个月才一百银元的零花,哪有多余的钱赏他们。”
“他们不是你们斧头帮的么?”
“不错,但你也听到了,他们是鼠雀堂的,和杀堂一样,直属我们帮主管。我这次只是借用一下他们,当然得给点租凭费了。”千尾蝎一脸的理所当然。
“好吧,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没人敢召惹你们了。你们连自已人也坑呀。”
“坑谁了,谁是自已人?”千尾蝎不禁问道。
“我呀,我是你的干弟弟,不算是自已人么?”
“当然算,不过只能算是我的自已人,而不是我们斧头帮的自已人,出来混要公私分明的。”
“哦!”李铁被千尾蝎打败了。算了,好男不和女斗,几千银元还不放在李铁的眼里,这钱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