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爷!?”
就在花棠津津有味的听着身后两人的交谈时,从头上的包厢传来敬畏的称呼。
他怎么在这?
花棠思索间,却是自嘲着,他本来就是潇洒成性,吃喝玩乐,能在这不足为奇。
就在月容吃得差不多时,花棠看了一眼二楼,随后递了些纸给月容,准备离开时,二楼有人便下来了。
“花棠姑娘,请留步!”
花棠愕然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跟那位上人也算是旧识了。
“花棠妹妹?是谁啊?”
月容擦着嘴巴,疑惑道。
她以为是来找茬的,便警惕起来。
“没事,旧相识,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话落,花棠跟着侍卫走上二楼。
在二楼靠湖面的房间外,侍卫恭敬道:
“姑娘请进!”
花棠撩开竹帘子,走了进去。
“花棠姑娘,别来无恙!”
随着熟悉的声音落下,盛元青回身与花棠打招呼。
还是那般一笑侵人城的绝色。
但是,他那般的俊颜与谢钰差别极大,若说谢钰是明媚的骄阳,那他就是皎洁的月光。
“十七爷……”
看着花棠朴素的打扮,他有些意想不到,“是出府了吗?”
“嗯!夫人做主许我嫁人了。”
话才说完盛元青不可置信,“你可舍得?”
他看人向来很准,谢钰钟意她,而她也爱慕那位天之骄子,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又觉得这样问有些突兀了,“抱歉,只是为二人惋惜罢了。”
“无碍,出府是我自请的。我与大少爷的缘分已尽。”
她说的决绝,没有一丝犹豫不决。
盛元青惊讶过后,也觉得这事放在花棠身上,便说的通了,她本身通透洒脱。
这点他倒是极为欣赏的。
但是,方才见她独自去成衣铺子谈生意,便担心她过得不好。
于是,关心道,“姑娘,可是过得不好?”
当然这样问,实在冒昧。
“并未,十七爷多虑了。”
她说的话,句句恭敬疏离,丝毫不愿透露她的心镜。
本想帮扶一二,后面觉得有些侮辱人的意味,盛元青便转移了话题,“啊钰,南下的事,你知道吗?”
花棠点头,没有隐瞒。
此事虽然没有公开,但是,世家中的下人,来自市井,不多时便会传出来了,不足为奇,也不需要故意打听,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