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在空中飘了两盏茶的工夫,异变陡生,燃烧锅中的火苗逐渐减小,直至慢慢消失。
球筐内的两名研究人员顿时面如土灰,其中一人反应的快,急忙转身去找钟年,却发现钟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两人身后。
钟年面色凝重,直接将两人从中抓了出来,先行送回地面。
随后钟年又返回到空中,捉住正在无规则乱飘的的热气球,用真气牵引着它缓缓下落。
落地之后,他对着那两个实验人员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我跟没跟你们说过,一开始不知道能飞多久最多飞一刻钟就下来?!你们是他娘的找死吗?
真他娘想不开了回家自己找根树吊死,少他娘的来嚯嚯我!这要是出事了你们全都给我滚回家种地!”
钟年这把是真的气到了,要知道朱棣就在不远处看着呢,这要是出了事故,以后经费还怎么申请?
那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但是被骂的两人不光不丧气,反而笑嘻嘻的,好像不是在挨骂,而是在听故事一样。
钟年见此更是来气,扭头对薛星洲道:“罚他俩一个月工资,然后全院通报批评!”
钟年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原因无他,如今报社成立在即,热气球又算是大获成功,有关热气球理论的科学报道一定是第一期报纸的重中之重,到时候署名还得加上这俩货的名字……
而且院里有规定,每当有人在某一领域实现重大突破后,都要全院通报表彰并且发奖金,这样一来,这点处罚反而像……树立了一个反面典型:
【两个无法无天、桀骜不驯的天才】。
虽然钟年个人是比较欣赏这样的人才的,甚至于他是比较讨厌那种固守教条的信徒的,说白了,如果让他当一个私教,他更喜欢有个性一点的桀骜不羁的那种孩子,就比如朱瞻基,但是对于一所研究院而言……
人太多了,如果每个人都像朱瞻基那么跳脱,那他啥也不用干了!
“……不行,不能罚工资,这是不人道的,我钟年可干不出那种事,这样吧,罚他俩一个月不用上班,但是也不能出研究院,让他俩自己找地玩。”
两人原本还笑嘻嘻地,闻言顿时如考丧批。
“大人,不要啊!可不可以换个惩罚,我们愿意扣工资啊!”
“不行!扣工资是十分低级、幼稚、愚蠢、恶毒、丑陋、肮脏的手段!本官是不屑于去做的!只有蠢人才会做!”
薛星洲忍不住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道:“大人,咱们陛下也经常罚人俸禄……我就是因为吃不饱饭才辞官去做买卖的……”
钟年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反道:“你以为我是在说谁?”
薛星洲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大了,瞳孔就和地震一样剧烈晃动。
“大人,您……您……您……”
“我什么?你什么时候成结巴了?”
薛星洲呼吸一窒,索性装起了哑巴,顺带着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刚才听到的话话。
这会儿朱棣一家子也走了过来,隔老远就听到了朱高煦的大嗓门:
“哎!先生!可不可以让本王也飞一次啊?”
钟年一乐,咧嘴笑道:“什么话?当然可以啊!不过……你确定你现在想飞?”
朱高煦兴奋地大叫着跑到钟年跟前,“想啊!当然想!做梦都想!”
钟年咧嘴一笑,对朱棣道:“呐,你可听到了,这是他自己想的嗷!”
朱棣本能地感觉不妙,刚想开口阻止,却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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