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水池旁边,挽起他高端衬衫的金丝袖口,将她挤到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瓷碗。
“哗啦——”
水流冲击瓷碗,形成四散开来的喷泉。
“景墨灏你把水开小一点!都崩我脸上了!”
“哐当——”
瓷碗摔进水池,回归原始的泥巴。
“……”
她还是出去躲躲吧。。。
这男人待在厨房简直像在拆楼。。。
“洛溪,怎么把油洗下来?”
“洛溪!碗放哪?”
“洛溪,锅放哪?”
“洛溪,……”
……
洛溪:“……”
这大少爷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用打气筒吹起来的吗?
她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让他进厨房!
洛溪一脸悲催地从沙发上蹦起来,“景墨灏你给我出来!我自己洗!”
最终的结果就是,男人全程黑着脸看洛溪把锅碗刷干净,全部归置妥当的。
洛溪擦了擦台面,朝景墨灏摊开双手,“大少爷,活干完了,可以出去了。”
男人脸上阴沉,足够让整栋别墅的灯泡全部寂灭。
“你干完了?”男人冷冷开口。
“对啊!”洛溪顺口答着,准备出去。
谁知男人一把将她扛起,“你干完了,该我干了!”
“景墨灏,你混蛋!你过河拆桥!你放开我……”
……
一晚上,洛溪以各种奇怪的姿势被男人吃干抹净,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景墨灏怀里,昏沉入睡。
景墨灏看着怀里收起了尖牙利爪,变成乖顺小猫的女子,眼波不自觉柔和下来,在她额前落下一吻,相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