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将宁景晨拉出柔妃的寝殿,佟卿歌这才松手。
“十七哥,你赶紧去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通知皇上过来。”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让皇上亲自捉到柔妃偷情,那柔妃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
不管她是不是谋害岑妃的主谋,岑妃都会少一个对手。
“你是想要……”宁景晨并没有把话说完,“不妥,从这里去母妃那里,来回最少也要两刻钟,他们未必……未必……”
话还未说完,宁景晨的脸便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有我在,别说两刻钟,就是两个时辰也没问题。”佟卿歌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在宁景晨的眼前晃了晃,里面装着的正是**散。
听言,宁景晨的脸一下子黑了。
“这东西你从哪里来的?”宁景晨有些气急败坏地瞪了佟卿歌一眼。
“刚才从柔妃的寝殿里找到的。”佟卿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十七哥,别再磨蹭了,这是个机会,不管柔妃有没有意图谋害岑妃娘娘,她背着皇上偷情也是事实,我们这样做只不过是早些让皇上发觉罢了。”
宁景晨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根本就不是在担心这个,但是却懒得解释了。
“你自己小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佟卿歌目送宁景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这才纵身跳上屋顶。
小心地找到柔妃的位置,佟卿歌将屋顶的瓦片揭开一块,将瓷瓶中的物品小心翼翼地倒了一小部分进去。
这玩意儿是她闲着无聊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做的,没想到今日会派上用场。
做得多了,便琢磨着改良了,不必直接口服,只要洒在空气里,吸入一点都会见效。
最重要的是这玩意儿只是起到一个催情的作用而已,就算是御医来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佟卿歌将药粉撒下去不多一会儿,床上的两人的动作很明显地越发激烈起来。
柔妃的**声越来越大,就算是在屋外也能够很清楚的听得见。
心里估摸着皇上差不多该到了,佟卿歌这才把瓦片重新合上,轻轻跃下屋顶。
佟卿歌在静安宫外的分岔路口遇到了匆匆赶过来的宁景晨。
宁景晨二话不说,拉起佟卿歌就往外走。
“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父皇就行了,我们不能再插手了。”
不管父皇是否喜欢柔妃,他都不会想今日的事情被太多人知晓。
若被父皇知道卿卿亲眼看到柔妃偷情的话,难保父皇不会对卿卿做些什么。
过了今日,柔妃宫里的宫女太监只怕都逃不掉被灭口的命运。
宁景晨直接派人将佟卿歌送回了将军府,之后佟卿歌便没再进宫过。
正月初五,佟卿歌出嫁的前一晚。
宁景晨忽然造访。
“柔妃和那个男人都被处死了。”宁景晨一连喝了两杯热茶,身子暖和了一些,“虽然对外宣称柔妃重病暴毙,但实际上她和那个男人都是父皇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