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宁很快过来了,因为朱瞻基对别人不放心,逼着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恶补妇产的医术,到底是触类旁通,医道之间也是有些想通的,他倒是很快掌握了一些,一般问题是能够处理的,太医院院判岳津又帮着做了应急的保胎丸,为的便是应对特殊紧急情况。
给胡菀柔把了脉,是怒急攻心动了胎气,他说着:“好在娘娘之前胎像稳固,虽然有些动了胎气,不过不要紧,娘娘遇事千万不要着急才行,慢慢商量。”
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寝宫的众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不敢多说,拿了一颗保胎丸呈到胡菀柔面前说:“娘娘先服一颗保胎丸吧。”
然而,胡菀柔只看了看刘子宁手中的丹药,把头转向了床里面,刘子宁见状,不解的看向一边的雪竹和陆月,按常理,没人会把孩子当儿戏,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竹见状,上前劝说:“娘娘,皇嗣和您的凤体为重。”
胡菀柔凄惨一笑:“谁的命不是命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坐在一边的朱瞻基眼神沉了沉。
“娘娘……”
雪竹刚开口,便被坐在一边的朱瞻基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化成水!”
刘子宁一怔,朱瞻基不耐的重复说:“化成水!”
“是。”
听清了朱瞻基的话,刘子宁依言取了一个小瓷杯,把保胎丸放进去,又放了一些水,把药丸研开。
朱瞻基走过去,拿过那个瓷杯递到胡菀柔面前问:“你喝不喝?!”
“殿下…”
眼见胡菀柔固执的转了头,朱瞻基眉头皱了起来,雪竹怕殿下发怒,想上前劝,朱瞻基却并没有理会她,做到床榻前,伸手将胡菀柔按到靠背上,然后把小瓷杯中的药水喝到自己嘴里。
胡菀柔吃痛,伸手去反抗他的手臂:“你放开!”
朱瞻基却一只手握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只手钳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低头把嘴里的药水度到她的嘴里,胡菀柔想把药水用舌头顶出来,却硬被朱瞻基给顶了回去。
虽然说是喂药,可当着众人的面,赌气的两人倒是没什么,旁观的雪竹、陆月有些尴尬的转了头,金英和刘子宁却滑头的互视交换了一个眼神,撇撇嘴,他们不是第一次见殿下不是用这种方式为胡妃喂药了。
“咳咳咳…”
到底是败给了他,只有胡菀柔自己心里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男人,借着给她喂药,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竟然腾出手偷偷探入她交领衣衫内去捏她的胸!虽然隔着内里的中衣,可能是因为有孕,那里总是特别敏感,最后她明明顺从的咽下了药水,可他还是侵占着她的粉舌不放,甚至手也不老实,她又气又怒又羞,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
她把药水咽了下去,有些苦苦的味道呛了一下喉咙,让她趴到床沿边咳嗽起来。
朱瞻基看她喝下药,松了口气,见他咳得厉害,便伸手去轻轻拍打她的背,胡菀柔却嫌弃的去推他的手。
雪竹、陆月看到胡菀柔的动作,有些担心,可朱瞻基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脸上有些戏谑的味道,反手握住她推他的手,依然耐心的抚着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