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平点点头,他问余学文,“你说他贪污受贿,有何证据?”。
余学文神情激愤地说道:“他参加工作有几年,年纪轻轻的,他就开着路虎的豪车,戴着二三十万元一块的手表,这不是贪污受贿来的,那是怎么来的?”。
李不平与刘萍对视了一眼,两人相互点点头后,李不平又问余学文,“说说这个楚昊宇与镇长白丽的关系,你怎么就认定他们是男女关系?”。
余学文笑笑,“我亲眼见到楚昊宇和白丽二人眉目传情,两人宿舍挨在一起,经常一起进进出出,而且白丽为了楚昊宇离婚了,这难道不能证明他们之间有关系?”
李不平笑笑,“你说的这个只是怀疑,并不足以证明他们之间有关系”。
余学文一听急了,他赶紧说道:“这事你们可以下去调查,如果不是事实,我愿意负责任”。
李不平摆摆手,随后问余学文,“说说你被开除党籍,撤销职务的事是怎么回事?”。
余学文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事还得从我承包的荒山说起,我与村里的村民签了承包荒山的协议,哪知楚昊宇不仅不同意我承包荒山,而且还召开党委会,将我开除党籍,撤销职务,我想问问李纪检,他楚昊宇眼里是不是没有王法?”。
李不平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随即问余学文,“你说说具体的过程?”。
余学文赶紧点点头,他便开始述说事情具体的详细经过,······。
余学文在市纪委举报楚昊宇,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信任的王书记,此时正在他家代替着他的丈夫位置,与老婆做着不为人知的的事情。
王利群意犹未尽地靠在床头抽烟,眼睛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赛春花,右手在她光洁的身体上游走。
赛春花不时地扭动着身躯,眼眸中带着满足的幸福,她手指停留在王利群的胸口上,轻柔地画着圈,嘴里问王利群。
“利群,你说,老余这趟去,能告倒那个楚昊宇吗?”。
“嘿嘿!”,王利群笑笑说道:“告不告得倒,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楚昊宇能不能在青山镇待下去那就两说了,哪怕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你想想,一旦与纪委沾上边,有几人能全身而退的”。
“你为什么看不惯楚昊宇,他又没与你发生什么冲突”。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没得罪我,但是他在前面挡住了我的道,只有他遭了殃,我才能当上这青山镇的一把手,你说,我该不该恨他。这话你可别向外传,一旦别人知道了,对我影响不好。”王利群叮嘱赛春花。
赛春花瘪了瘪嘴巴,捶了一下王利群,“你把我看成什么人,怎么连一点信任都没有,哪头轻哪头重,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当官的就是疑心过重,翻脸就不认人”。
王利群放下烟头,双手抱住赛春花,轻拍她的后背说道:“好了,好了,好好的生个什么气呢?,我说的可是大实话,你不是体制中的人,所以不知道其中的利害。不要生气,我得回去了”。
赛春花抱住王利群说道:“下午回去干嘛,你不是打过招呼吗?,再说老余晚上不回家,你走了我一个人害怕,要不你明天一早再回去,那样也不耽误你工作”。
王利群想想,赛春花说的也有道理,回去了,晚上还是冷冷清清地一个人睡觉,不如就在这里呆到明天一早回去,只要不耽误开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