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斯神色淡淡,连嗓音也是一惯的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去看看我那个小妈,有没有被吓破胆。”
凭她的脑子,能猜到下手的人是邱承安?
傅怀斯冷笑。
他的好大哥,向来喜欢往他身上泼脏水。
不泼回去,怎么对得住他的‘厚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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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绪猜想得不错,沈鸢确实受了点轻伤。
车头撞上警车尾端的时候,连带着整个车门凹了进去,凸出的边角直接撞上了她的膝盖。
当时太过害怕,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直到上了救护车,才发现左膝盖高高肿起,红肿的皮肉下包了不少淤血。
护士按上去的时候,沈鸢差点疼得喊出来,还是咬紧下唇硬生生忍住了。
没到住院的程度,简简单单上了个药,包扎好之后沈鸢便离开医院,去了红靴子。
果然,邱承安坐的是最显眼的一个位置,整个座位完全暴露在了监控下。
咖啡馆的监控记录显示,他一点四十至三点半一直坐在那儿,品尝一杯冷掉的咖啡。
这是最好的脱罪证明。
当然,沈鸢也没想过凭这些就能搞垮邱承安。
卢妈很快送了医药箱上来,看到沈鸢膝盖上的惨状很是痛心。
“夫人,您以后外出一定要注意安全,身份不比从前,金贵着咧!”
“这么嫩的皮肤,要是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女佣想要帮沈鸢上药,但想到她们都没有经验,怕弄疼了沈鸢,卢妈没让。
她打电话请来家庭医生,吩咐他们上完药后,写几个恢复身子的食补单,她明天再按照单子上写的去买菜。
傅怀斯的车驶进院子的时候,正好赶上家庭医生离开。
他对于味道很敏感,尤其是药味。
真受伤了?
傅怀斯走进去,看了眼大厅和厨房,并没看到那道身影。
不在这,那就是在二楼卧室。
他抬脚,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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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鸢小心翼翼地放下睡裤,生怕触到伤口。
医生说这几天都不能碰水,也不能剧烈运动,所以关于合同的事情,她都暂时交给齐韫去做。
齐韫是原主的朋友,工作也是律师。
旺仔给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两人如何认识的,她也就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