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姐姐,你现在彻底逃不掉了。”
撒了谎的小孩都要受到惩罚,就算是姐姐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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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来了一波又一波,傅今安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沈鸢的逃跑对他来说是第二次欺骗。
不仅锁链,别墅内上下两层都被加固,防止有任何跳窗逃跑的可能。
房间内的密码也换了,沈鸢又试过几次,最后彻底死心。
她对傅今安的态度越发冷漠,傅今安为了哄她,学了很多她喜欢吃的菜。
沈鸢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所做的一切,有时甚至会骄纵地提出明天想吃什么菜,但独独没有对傅今安笑过,哪怕是一次。
傅今安知道她心中有怨,无论沈鸢提出什么无理要求,他都会一一满足。
时间久了,沈鸢甚至真觉得自己成了傅今安的金丝雀。
这个小变态,任何通讯设备都不让她碰,沈鸢每天的消遣项目便是看一些纸质的狗血霸总小说。
最初一个星期,沈鸢还勉强能熬的过去,后来那些个狗血套路她都摸透了,便彻底陷入了绝望。
傅今安在这边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沈鸢连和旺仔聊天的机会都找不到。
她快要被逼疯了。
孤独,是消磨一个人意志最好的手段。
傅今安似是掐准了这一点。
沈鸢每天盯着墙上的时钟,计算着傅今安回来的时间,然后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把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摸了个遍。
锁链的长度是四米三,足够沈鸢到达卫生间,但是扣锁处与房门的距离为八米,中间隔了很长一段距离。
也就是说沈鸢如果不把锁链弄开,用任何方法都无法碰到房间大门。
手腕上的伤口逐渐结痂,又过了两周,伤口处的疤痕掉落。
即便如此,还是在沈鸢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弧度。
傅今安很喜欢吻这道疤,用着变态的方式向沈鸢道歉。
每次弄得沈鸢气喘吁吁,眼角含泪,他才会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两人是名义上的姐弟,背地里却把所有的暧昧事情做了个遍。
除却最后一步,沈鸢里里外外,都被傅今安用嘴碰过。
如沈鸢自己所说,她抗拒不了傅今安的身体,更抗拒不了情到深处时,他那眼尾猩红,眼底含泪的漂亮眸子。
这是动物的本能,沈鸢索性随心而去。
傅今安不碰她,她乐得自在,傅今安想要同她做些什么,她便闭着眼享受。
只不过每次咬着牙关,落荒而逃的都是那个小变态。
沈鸢扯过被子蒙住自己覆着红痕的身子,挫败地叹了一口气。
“旺仔,傅石山那个老东西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啊,我快要受不了。”
那个小变态到底知不知道,她也是个正常女人。
每次把她撩拨成那副模样,又把她一个人丢下,对她而言就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