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地闭上眼睛,几秒后,才稍稍缓过神来。
入目,是一片潮湿空寂的环境,像是古时关押犯人的地牢。
纯黑色的墙壁,由于年久失修而断层,雨水在墙壁上留下青苔般的痕迹,散发出难闻的恶臭味道。
这股味道,却不像是青苔散发出来的,反倒像是多日未处理的腐肉,被蚊虫叮咬变质,而形成的那股几乎能把人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恶心感。
“啧啧,别用这副看仇人一样的表情看着我,我会不开心的。”
拉斐尔轻笑着,像一个礼仪涵养都为上乘的翩翩君子。
掌心处转动眼球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彰显出他此刻疯狂且糟糕的情绪。
杜苏拉这副厌恶至极的表情,让他感觉到浓浓的不悦感。
他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了沈鸢白皙漂亮的脖颈。
“呃!”
剧烈的窒息感传来,沈鸢白净漂亮的小脸很快涨红一片,喘不上气。
”我本来不想对你下手的,你怎么不听话呢?我都放你离开王宫了,你为何要回来找死呢?“
随着嗓音的加重,拉斐尔掐着沈鸢的力气也越来越重,几乎要拧断她的脖子。
他嘴角始终扬着一抹笑,笑容弧度阴翳可怕,眸子里充斥着极度疯狂的偏执气息。
为什么?
他都放过她了,为什么要回来找死呢?!
“咳。。。放手!”
沈鸢剧烈地挣扎着,捆住四肢的锁链吱吱作响,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鲜明刺目的血痕。
她疼得双目泛红,鼻尖发酸,不停地流着眼泪。
这具身体的痛感本就异于常人,如果不是阿戈斯舔舐过她的伤口,提高了免疫力,只怕她早就承受不住拉斐尔的疯狂掐伤。
滚烫的眼泪顺着眼尾往下滑,慢慢藏进乌黑的发丝间。
就在沈鸢快要晕厥的时候,拉斐尔终于松开了手。
沈鸢如蒙大赦地大口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空气中的氧气,脸色涨红得可怕,青筋暴起。
可即便是这副狼狈的模样,依旧美得惊人,美得耀眼,像一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拉斐尔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扑通,扑通。”
几乎要跳出他的胸腔。
他发了疯一般,想占有眼前这位美丽的姑娘。
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便想这样做了。
他那个愚蠢又眼拙的弟弟,居然看上了辛德瑞拉,殊不知眼前的杜苏拉,才是当日舞会上最璀璨夺目的一颗珍珠。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杜苏拉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想到这里,拉斐尔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
他眸子疯狂放大,眸光宛若实质的利剑,几乎能寸寸割裂沈鸢身上薄薄的衣裙。
衣裙下,是少女诱人的躯体,肌肤下,是汩汩流动的血液,青筋。。。。
光是想着,拉斐尔就兴奋地几乎发狂。
他沉重地喘着粗气,温润如玉的五官狰狞成一团,像是粗鄙不堪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