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清凉,抹上粗粝的指尖。
眼前的场景,令傅宴眸光一暗。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傅宴不受控制地咽下颈间的口水。
怕被沈鸢看出他的猥琐心思,傅宴低垂着脑袋,凌厉的碎发遮住眼眉,将眼底那一抹猩红藏得严严实实。
沈鸢全身发软,脸颊羞得不成样子。
她按着自己的腿,小声催促
“快点。。。不准看。”
傅宴低嗯一声,嗓音有些哑。
而后…
沈鸢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被寸寸嗟磨着,全身发麻。
药膏冰凉,肌肤却滚烫异常。
相触的瞬间,沈鸢娇小的身子不住颤抖。
傅宴忍得辛苦,额角不自觉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液。
上药,对沈鸢和他来说,都是凌迟般的煎熬。
沈鸢只能紧紧揪住身前的被子,生怕不小心,唇齿间溢出某种尴尬的声音。
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同意让傅宴给自己上药。
沈鸢低垂着脑袋,薄薄的眼皮耷拉着,不敢与傅宴对视。
好在他正认真地给自己上药,神情专注,很是迷人。
等等,不是说好的不看么。。。。
沈鸢羞耻地咬着下唇,气得将脑袋撇到一边。
上个药的功夫,傅宴整个人大汗淋漓,他喘着粗气,合上药膏盖子。
修长如玉的骨节,指尖圆润,沾染着乳白色的药膏。
看去,竟有种靡*的感觉。
傅宴滚了滚喉结,嗓音嘶哑冷冽
“你。。。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沈鸢没理他。
傅宴狭长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晦涩,将药膏放在桌子上,走出了小房间。
*
东边基地的实验室,在艾尔叛逃那天被炸毁,经过多日的修葺,基本设施已经完善。
此刻是夜间一点半,实验室内灯火通明。
一根极粗的针管,刺入傅宴的胳膊。
傅宴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默默掐紧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