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甄嬛于园中款步闲行,心内忧思萦纡。欣嫔之作为,实乃令人不堪忍受。其张狂跋扈之态,非但扰了园中静谧,更使无辜之人蒙其殃及。甄嬛深知,若不加以遏止,日后必生大祸患。
遂召来园中管事,凝声言道:“欣嫔无礼,屡教而不改,今将其逐出大观园,以儆效尤。”管事领命而去,未几,欣嫔便被逐出门外,其面色惨白如纸,目中满是不甘与怨毒之色。
却说多罗贝勒弘时,一日游于市井之中,偶遇欣嫔。见其姿容艳丽,心生怜意,遂将其收留于府中。然欣嫔心性未改,见弘时之妻江采苹貌若天仙,心生妒意,遂起歹恶之念。
一日,趁江采苹不备,欣嫔窃得其风月宝鉴,悄然逃出宁国府。江采苹察觉风月宝鉴失窃,心中惊疑不定,忙告知弘时。弘时闻之,怒不可遏,立誓要将欣嫔捉拿归府。
欣嫔逃出宁国府后,四处奔逃,终因走投无路,又在路上偶遇江福海、周宁海、康禄海三人。三人见其貌美,心生邪念,遂将欣嫔收作炉鼎,以供修炼之用。
江采苹,本乃一缕幽魂,因得风月宝鉴之助,得以凝聚形体,伴于弘时身侧。然风月宝鉴失窃,其魂魄再无镇压,怨气如潮涌般肆虐而出,其心性亦随之大变。
是夜,宁国府中,江采苹忽感体内一股寒流奔涌,其势甚猛,令她心神皆颤。她面色苍白如霜,额间冷汗潸潸而下,双手紧攥,指甲几近嵌入肉中。弘时见状,知其必有异变,忙上前扶携,关切询问。
“采苹,你这是如何了?”弘时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栗,他能感知到江采苹体内那股怨气正在不断膨胀,仿若随时都会爆发。
江采苹咬紧牙关,竭力压制着体内的怨气,她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夫君,我……我体内怨气失控,风月宝鉴……风月宝鉴不在,我恐怕……恐怕压制不住了。”
弘时心中一惊,他深知风月宝鉴于江采苹的重要性,如今风月宝鉴失窃,江采苹的魂魄再无依托,其后果不堪设想。他忙运起全身修为,试图协助江采苹压制怨气。
然而,江采苹体内的怨气犹如脱缰之野马,愈发狂暴,弘时虽拼尽全力,却也难以压制。江采苹的神智渐渐模糊,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癫狂,终于,在一次剧烈的挣扎中,她挣脱了弘时的束缚,狂奔而出。
弘时见江采苹逃出,心中焦急万分,他顾不得其他,即刻追了出去。然而,江采苹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速度极快,弘时虽竭力追赶,却始终无法追上。
江采苹在夜色中狂奔,她的心中满是迷茫与恐惧。她不知自己将何去何从,亦不知自己将会变成何种模样。
她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宁国府的边缘。她立在园墙之下,仰望着高高的围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体内怨气涌动,她的身体竟然缓缓升起,最终越过了围墙。
江采苹逃出了宁国府,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弘时在原地,面色苍白,心如刀割。
江采苹浑浑噩噩,如飘萍般于夜色中游荡,直至大观园的门前。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孤寂,仿佛失去了魂魄的指引,不知所向。
正当她茫然无措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那人身着青衫,面如冠玉,正是她的夫君弘历。弘历见到江采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转为关切。
“采苹,你怎会在此?”弘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快步上前,握住江采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的冰凉,心中更是忧惧。
江采苹望着弘历,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从何说起。她的心神恍惚,只觉眼前的一切似真似幻,难以捉摸。
就在这时,又一道身影匆匆而来,正是允礼。他见到江采苹,同样是一脸惊诧,快步上前,与弘历并肩而立。
“采苹,你怎会在此?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允礼的眼中满是疑惑,他的目光在江采苹和弘历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探寻答案。
江采苹见允礼到来,心中的迷茫更甚。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同时成为两位夫君的妻子,这一切于她而言,如同一场幻梦,难以置信。
弘历和允礼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皆带着疑惑与不解。他们皆是江采苹的夫君,却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局面。
恰巧此时,弘时途经此地,忽见弘历与允礼二人与江采苹同在一处,二人皆言江采苹为其妻室,心中惊疑不定。他步履匆匆,上前询问究竟。
“二位兄长,此乃何意?采苹乃我妻室。”弘时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扫视,试图寻找答案。
弘历见弘时到来,眉头微蹙,沉声道:“弘时,此事说来话长,采苹之事,非你我所能轻易理解。”
允礼亦是面色凝重,道:“弘时,采苹之身份,确有蹊跷,我等正欲查明真相。”
江采苹见三人争执,心中焦急,她轻声道:“三位夫君,采苹之心,唯有修仙一道,此事必有误会,还请三位夫君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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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三人皆不肯相让,各执一词,争执愈发激烈。弘时情绪激动,怒道:“采苹乃我妻室,岂容他人觊觎!”言罢,他挥拳向弘历攻去。
弘历侧身避过,不愿与之争斗,然弘时攻势愈发猛烈。允礼见状,亦加入战团,三人在大观园门前展开了一场混战。
园中众人闻声而来,见此情景,皆是惊愕不已。甄嬛与沈眉庄匆匆赶来,见三人争斗,忙上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