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春光明媚,花影摇曳。甄嬛、严莉莉与沈眉庄三人,携流朱等数位丫鬟,轻车简从,往荣国府造访。
敦福晋闻知,亲自出迎,笑靥如花。“熹贵妃、严姑娘、沈娘娘,今日何幸,得三位贵人莅临。”敦福晋声若莺啼,目中满是欣喜。
甄嬛莞尔一笑,道:“福晋过谦了,我等久慕荣国府之名,今日特来一观。”
敦福晋遂引甄嬛众人游览府中,自雕梁画栋之正堂,至曲径通幽之后花园,每一处皆精巧雅致,尽显世家风范。
“此园虽不及大观园之广,却也别具韵味。”敦福晋款步而行,目中流露出对往昔繁华之怀恋。
甄嬛微微颔首,道:“荣国府源远流长,每一砖一瓦,皆承载诸多故事。”
严莉莉轻声道:“福晋,这园中之花木,皆是悉心培育,可见府中之人用心之深。”
敦福晋闻之,面露得色,道:“严姑娘所言极是,这些花木,皆为我亲手所植,看着它们生长,便如同看着自家孩儿一般。”
沈眉庄则轻抚一株盛开之牡丹,道:“这牡丹国色天香,真不愧是花中之王。”
敦福晋笑道:“沈娘娘谬赞了,这牡丹虽美,却也难及娘娘之风华。”
流朱等丫鬟在旁,亦不时发出赞叹之声,对荣国府之美景赞不绝口。
游览完毕,敦福晋邀甄嬛等人至花厅品茗。茶香袅袅,众人谈笑风生,话题不觉转至往昔之人间繁华。
“想当年,荣国府中,夜夜笙歌,宾客如云。”敦福晋目中闪过一丝迷离,仿若重回那繁华之时代。
甄嬛轻叹一声,道:“人间繁华,终究是过眼云烟。如今,我等修仙之人,更应追求心灵之宁静。”
严莉莉点头,道:“娘娘所言甚是,修仙之路,虽孤寂,却也清净。”
沈眉庄则轻声道:“修仙之人,虽超脱尘世,却也不忘人间真情。”
敦福晋闻之,目中闪过一丝感慨,道:“三位贵人,皆是修仙之人,妾身虽修行浅陋,却也愿与诸位共话修仙之道。”
于是,众人便在花厅中,品茗论道。
夏冬春,昔日胤禛府中一陪房丫头,因容颜娇美,得胤禛一时宠爱。然其心性浮躁,不安于室,竟与敦亲王暗生情愫。
胤禛察觉,非但未怒,反将夏冬春赐予敦亲王,以示恩宠。
敦亲王得夏冬春,宠爱有加,夏冬春亦自恃宠眷,日渐骄纵。
是日,甄嬛与敦福晋论道于荣国府,夏冬春闻之,心生妒意,竟不顾礼仪,闯入花厅,言语间对敦福晋多有不敬。
敦福晋见夏冬春如此,心中虽有不悦,却以大局为重,未与之计较。
甄嬛见状,眉头微蹙,却也不便多言,只轻声道:“夏姑娘,今日我等在此论道,乃是清静之事,不宜喧哗。”
夏冬春闻之,非但未收敛,反冷笑道:“清静?我瞧你们不过是一群故作清高之人,实则心中各有盘算。”
敦福晋面色微变,却仍强颜欢笑,道:“夏姑娘,你这话未免太过。我等修仙之人,自当以和为贵。”
夏冬春却不依不饶,道:“和为贵?我看你们不过是一群伪君子,修仙?修的不过是尔虞我诈!”
沈眉庄见夏冬春如此无礼,忍不住出言道:“夏姑娘,你这话未免太过分了。敦福晋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出言伤人?”
夏冬春却冷哼一声,道:“待我不薄?我夏冬春何须他人待我?我自有亲王宠爱,何须你们这些虚情假意之人!”
敦福晋见夏冬春如此,终于忍不住,沉声道:“夏姑娘,你若再如此无礼,休怪我不留情面了。”
夏冬春却毫不畏惧,道:“不留情面?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留情面!”
敦亲王此时恰好步入花厅,见此情景,眉头紧锁,沉声道:“春儿,你这是何意?”
夏冬春见敦亲王到来,立刻换了一副面容,娇声道:“王爷,妾身不过是与她们理论几句,何曾想到她们竟如此小气。”
敦亲王见夏冬春如此,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好当众斥责,只得对敦福晋道:“福晋,春儿年轻不懂事,你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敦福晋见敦亲王如此说,只得强压心中怒气,道:“王爷说的是,妾身自不会与她计较。”
夏冬春见敦亲王为自己说话,更是得意,却也不敢再造次,只得悻悻退下。
敦亲王见夏冬春离去,这才对甄嬛等人道:“让诸位见笑了,春儿年轻气盛,日后我定会好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