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给自己伪造了一个商人的身份进了江淮,他伪造的这个身份粗制滥造,若有心人要查,立刻就能发现不对来。
但萧霁却毫不在意,大摇大摆的进了江淮,然后“巧合”的在离着吴家不远处遇上了一辆马车。
萧霁和人打了一架,“不打不相识,如何称呼?”
“小爷吴砚礼,你呢?”吴砚礼和眼前人打了个平手,此时已经是目光灼灼,要和人称兄道弟了。
“温霁,初来此地,我和吴兄也算有缘。”
“往后,咱们就是兄弟了,你上江淮来做什么?”
吴砚礼和萧霁去了医馆之后,旁边就是酒楼,一顿酒喝下来,吴砚礼就要和这位温兄称兄道弟,旁边的吴砚月拦都拦不住。
“寻人。”
“要寻谁啊?这地方,我最熟了,只要温兄说个名字,我替你去找。”
吴砚礼拍着胸脯做了保证。
“江淮锦南,姜府,温知渝。”
吴砚礼左脚拌着右脚,面朝下倒在了街上,萧霁看着,眼角眉梢之中带着些冷意“不如现在就去吧。”
温知渝看着于恒今日又来和她请教,实在是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这位如今的任务就是跟着容玉,不会轻易离开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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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于大人便搜罗了不少问题来请教,温知渝不知该如何形容,古代的科举,实际上是“文采斐然”的对决,从一篇文中截取一句话,然后来做一篇文章。
对这些人来说,可是信手拈来,可对温知渝来说,这是什么“鬼题目”?
按照他们现代人的说法,每个字都能认识,但连成一句话,就不清楚了。
她也没办法啊,她当初养着萧霁的时候,萧霁会上学堂,而且还是好学生,至于容玉,其实是她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学生。
而这位学生,根本不需要科举。
温知渝看着于恒“于大人,你这是在考校我吗?”
于恒的眼神明晃晃的写着,自然是。
“大人,您若瞧不上我,自可离去,你我都清楚,这师生关系为何而成?”
温知渝好不容易出来透个气,偏偏又遇到个不饶人,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若非这江淮的官员尽是些读圣贤书的,我与殿下也不会如此为难了,如今,于大人还是觉得,这圣贤书能救国救民吗?”
于恒还要说话,温知渝已经摆手让人滚蛋了。
“若骨子里只是瞧不起女子,您读这圣贤书也无用,您这辈子,也只是个俗不可耐之人。”
“若只是读书,您书读烂了,百姓该如何还是如何?一样没用。”
于恒面色发白的被温知渝赶走了,迎面遇上了几个人。
“于大人,你又来讨先生嫌了?”吴砚月瞧见人的样子,便明白了。
这位于大人原本就颇为受器重,听闻从前可是江淮数十年难遇的才子,为人自然是傲气一些。
这一次,颇有些不情不愿的,总在温知渝面前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