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两人现在的相处方式来说,确实平平,最多也就是排除了误会,达到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我看未必。”兆生抱着胸,靠着一侧的箱体,“小容以前是时臣晟的专职司机,能给你,就说明你对他来说,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恨不得能早点和我离婚,求娶他心上人呗。”迟念笙断情绝爱,一心搞事业和挣钱。
兆生无声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没必要瞒着我。”
迟念笙嘶了一声,看向他:“说起来,你好像对我很了解啊?但我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那是因为你眼里没有其他人。”兆生说完这一句,就不愿意再提了。
迟念笙被他这一句话搞得莫名其妙的,追问着:“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行了,办正事!”兆生不愿意再继续深入探讨下去,不耐烦地丢下这么一句话。
迟念笙摸了摸鼻子,觉得他奇怪。
她抬手抓住了兆生的手腕:“你说清楚,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不会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吧?”
“你烦不烦?”兆生反手抓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丢开。
‘叮’一声。
电梯门忽然打开。
门外站着时臣晟,以及他身后一众的高管。
时臣晟入目就看到迟念笙和兆生十指相扣,他的脸一瞬黑了:“笙笙?”
迟念笙脸上的笑意还没收,她扭过头来,面对他时竟然有些疑惑。
“怎么是你……”
话没说完,她就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投射在她和兆生的手上。
心里咯噔一声。
她忙收回了手,莫名还觉得有点心虚?
时臣晟的脸色实在不算好看。
他身后的高管们伸长了脖子想看热闹。
呦呦呦,不是说时总只有宋小姐一个白月光吗?
这又是哪个?
“笙笙,你怎么来了?”时臣晟上前一步,把迟念笙扯到了自己的身边,同时瞪了兆生一眼。
他微妙地眯起眼睛来,声调带着某种危险的味道。
但此时的迟念笙并没有听出来。
“迟氏在十几年前与时氏有一个奢饰品的项目,一直被搁置,如今迟氏想要重启,所以过来问问,这个合同,还算不算数?”
迟念笙心心念念的只有搞钱,搞事业。
她低头翻包。
兆生依旧姿态悠闲地在电梯里,慢悠悠地说:“笙笙,翻慢点,不急。”
‘笙笙’两个字简直在挑动时臣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