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喜欢给这些曾经做过恶的人一点改过的机会,再决定是打死还是打残,看他们是否真的诚心悔过,才进行最终的审判。
他总是告诫自己改掉这个坏毛病,可总也改不掉。
人啊,有时候还真是复杂的生物。
就像一部电影里的台词:
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懂,懂了你又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又不认,认了又不改!
高文强感觉自己脑海里总有两个人在争吵。
说争吵有些过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那个杀伐果断的他,在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那个圣母心发作的他。
可骂了那么多次,他依然还是没有长进,也许,这就是古人所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高文强看到两女已经忙活得差不多了,就说道:
“走吧,我们该离开了。”
“好的,强哥!”
“是,主人!”
庄静和胡雅丽好心的把眼镜男抬得放在地上躺了起来。
这样,他就能存活更长的时间,虽然,可能会有些痛。
但能活着,总是幸福的,不是么?
高文强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麻将馆里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只剩下三人噔噔噔的下楼声。
高文强控制着脚步,每一步都踩在鼓点上,在心里给这些已死的以及将要死的人,演奏了半首《西行的平安路》。
只愿他们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下了楼梯,高文强又看了眼安详死去的性感女丧尸,以及丧尸高富帅,不得不说,他还是成全了一对好事的。
拉开店门,随手砍翻两个趴在车前的丧尸,高文强拉开车门,重新回到驾驶位,待两女上车关好车门,他重新启动了车辆。
接下来的路程相对顺利,在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房车到达了古文化街旁边。
之所以没有开进去,是因为古文化街被铁栅栏围着,只有一扇门可以通行。
其实,高文强可以切割掉铁栅栏,直接闯进去。
但他只是想来拿几把刀剑,觉得暂时还是没必要太招摇。
仍然是庄静和胡雅丽陪他下车。
高文强拍了拍铁门,喊道:“有人吗?”
他重复喊着这句话,并拍打着门,大概有半分钟。
才有一个马脸青年在里面打开了铁门上的一个只能露出一张脸的小门。
马脸青年用不耐烦的声音直接对高文强道:“谁啊你,滚滚滚,这里不接待外人!”
听到青年的话,高文强深刻的觉得,自己刚才有些失策了,他又听到了脑海里另一个自己在嘲笑他。
高文强已经准备上房车里操作摇杆切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