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景宸脸色越来越黑,周围温度仿佛骤降了十度,萧妃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浑身都开始忍不住发抖。
温阮拽下来长绢缠在手上,眼珠一转,当场开出一朵白莲花,“陛下息怒,臣妾在和姐姐玩游戏,比谁打的结更结实。”
胤景宸,“。。。。。。”
萧妃,“?”
她微微偏头去看温阮,就见那女人高高站在石凳上,唇角带笑,目光坦诚,并无惺惺作态之势,这一刻,她明明可以踩自己一脚,但她没有。
胤景宸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被打成这样,别人都堵到门口叫嚣了,还能忍得住?
再次看向跪在脚边神色慌乱的女人,胤景宸凉凉道,“萧妃,你来说说。”
萧妃死死抓着帕子,指关节捏到泛白,瑟瑟发抖,哽咽出声,“臣妾知错了,求陛下开恩。”
胤景宸看向侍卫,“既已知错,送萧妃去冷宫思过。”
萧妃被拖走了。
温阮,“。。。。。。”
她在给自己树立好姐妹的人设,这货在干嘛?拉她下水,给她拆台吗?
跟在胤景宸身后回到寝殿,刚关上门,胤景宸扭头就问,“谁伤的你?”
温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他看到了自己胳膊上的伤。眨了眨眼,温阮笑着说,“自己不小心摔的。”
胤景宸,“。。。。。。”
当他傻子吗?脸上没伤,手上没伤,偏偏胳膊上一圈圈发青的勒痕,竟然说是摔的?
胤景宸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盯着她。
其实温阮的想法很简单,不想分精力搞宫斗,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治好胤景宸的头痛,然后帮他除掉胤景轩和太后。
战略性干咳一声,温阮主动转移话题,“陛下体内的毒臣妾查出来了,是乌衣族的一种慢性剧毒。”
胤景宸的脸色变了变,略有缓和,又看了一眼她的手腕,沉声问,“可会调配解药?”
温阮正色道,“不知太医院都有哪些药材,有一味药臣妾叫不出名字,要看过后才能定夺。”
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瞳中此刻写满了认真,让人不由得想要相信,胤景宸道,“今夜子时,有人带你去看。”
温阮轻吁口气,这事算是翻篇了吧,要是让胤景宸知道她为了应付那帮女人,给自己搞出一身伤还把屎盆子扣在他脑袋上,怕不是要当场把她活埋了。
胤景宸走到床边在枕头下面摸索一阵,拿出个小盒子,“一天擦两次。”
温阮,“?”
接过来一看,是一盒创伤药。
入夜后,温阮换了身夜行衣,跟着一名暗卫悄无声息来到太医院后门等候时机。
方才他们来的路上绕过了两拨人,暗卫告诉她那是太后和宁王的人,皇帝几时用了什么药,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下。
太后是担心皇帝突然派人四处搜罗药材调制解药,虽然一般人不知道解药为何物,但万一凑巧被引入太医院呢?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对自己的头疼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但太后知道,他并没有放弃。
宁王则是要随时掌握皇帝和太后的身体状况,根据他们用药的种类频率和次数来判断要不要紧急进宫助一把力。
临近子时,有小太监提着灯笼跑来大力拍门喊人,值班太医了解情况后,背上药箱战战兢兢跟着小太监从前门走了。
温阮拍了拍暗卫右肩,用气音道,“没留下后遗症吧?”
暗卫,“。。。。。。”
从胤景宸的寝殿一出来,温阮就认出带她去太医院的暗卫正是她第一次侍寝时假扮送茶太监的人。
一般太监身形瘦小畏畏缩缩,那日他端着茶水,虽然低着头面无表情,但步伐极稳,给温阮印象最深的是他那双眼瞳,在暗夜中格外明亮,是内功深厚的表现。
幸好胤景宸身边还有一批忠心耿耿武艺高强的暗卫保护,不然早不知被迫害多少次了。
暗卫不动声色把右手背到身后,左手比了个手势,“娘娘。”
两人一前一后翻墙入院,值班太医去给皇帝按摩脑袋了,其余人也都睡下了,院里寂静无声。
暗卫在外面放哨,温阮进药房一阵翻箱倒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悄无声息离开,不出所料,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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