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帝抚着他肩头,投以赞许的目光,道:“好,复儿志向宏大,倒也不能把你限制在朝野之中,但你可要记得,我许下的承诺永不反悔,你的位置永远留着。”
这会儿间,木婉清早等不及要和慕容复说话了,打岔道:“伯父,你可说完了没有,人家要问复郎话儿了呢!”她从小粗野惯了,说话也大大咧咧的。
保定帝笑道:“好好好!不妨碍你们小两口。”和着段正淳等人退出屋子,自去宅中观赏木婉清折腾出来的奇奇怪怪的装修风貌去了。
唯秦红棉一直心事重重,记挂着木婉清是否怀孕的事儿,悄声和段正淳说了,段正淳也是大惊,立刻传了太医来府中查验。
吃过了晚膳后,镇南王夫妇避开慕容复,把女儿叫至了屋中,很快令太医查了脉,哪知还真的有了喜脉。
本还是个年轻姑娘,木婉清一时慌了,拉着爹娘道:“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秦红棉望向段正淳,段正淳焦急道:“不成,这事需得尽快处理,待我明日就去和复儿说了,着他立刻与你成婚。”
木婉清闻之,心下大定,复又满脸绯红,害羞起来。不再多说,悄声的出了屋子,自去寻慕容复去了。
屋内却见秦红棉瞧着那个太医,似乎想说什么,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道:“徐太医,我最近身体而不舒服,老是会反胃,你也帮我瞧瞧!”
徐太医立刻把脉看了,突然“啪”的跪倒,喜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段正淳一听,脑门都差点崩坏了,讶道:“啊!是真是假?”
徐太医道:“千真万确,从脉上来看,若臣下没有断错,应该是位公子!……”
秦红棉老脸羞红,头都差点缩紧了脖子里,不敢看人。
段正淳听说是儿子,可欢喜得紧,总叫把顿失段誉的些许悲伤完全抛开了,摆手吩咐道:“好,真好,徐太医你先下去吧!赏千两银子,你自己去账房领取。”
徐太医退走,才见秦红棉抬眼望来,瞧着段正淳道:“淳哥,这可怎么是好,你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不是,不是叫婉儿知道了笑话吗!”
段正淳道:“怕什么!你给我怀了个儿子,段家总算有了后,皇兄和我都高兴呢!好好生下来就是,我对不起婉儿和你,这个孩子定要好声教养,叫他长大了才能继承我大理国的衣钵。”
说着,搂紧秦红棉,十分怜爱。
哪知他心里立刻又生出来几分孤寂,心道:“哎,红棉怀了生孕,日后动不得身子,可叫人难受得紧,宝宝现在孤苦一人带着女儿,若是能把她也接来府中就好了。”
但他当然不敢和秦红棉说及,想了想,心说:“都是男人,我倒是去找找慕容复看看,瞧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叫婉儿从旁边劝劝红棉,倒是把宝宝也接来府中做妃子才好。”
一时无法,赶忙好生搀扶着秦红棉回镇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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