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上个月去内务府领月例的时候随口抱怨了一句,
第二日便有一个小太监来找到奴婢,捧了这茶叶罐。
说内务府有多余的毛尖茶,因感念奴婢是公主乳母,
特意悄悄匀了来给奴婢喝,还要奴婢不要声张。
所以这茶奴婢便只自己喝了,没有给她一些。
也幸亏奴婢一时自私,才没有害公主更甚啊。
请皇上明察!”
乳母说着话,手指向另一位乳母。
那位被指到的乳母也忙跪了下来,道。
“求皇上明察!”
胤禛看向邱太医。
“你呢?给乳母们平日把脉也没有把出来什么病症吗?”
邱太医额头上豆大的汗在这冬雪的日子里流的跟不要钱似的。
真是巧了,自己还真是什么也没诊出来。
“回,回禀皇上。微臣确实什么也没诊出来,微臣无能。”
胤禛冷哼道。
“你确实是无能。朕看你这太医也不必当了,回家种田去罢。”
年世兰道。
“皇上,依臣妾之见,既然查出是这茶叶的问题,不如让公主的乳母找出送茶叶之人。
否则有这样的人在宫里,臣妾也担心三阿哥和四阿哥的安康。”
胤禛道。
“朕意也是如此。苏培盛,传内务府总管来,朕要亲自查这桩事。”
内务府总管黄规全被传到咸福宫的时候心里还在犯嘀咕。
只是他看到眼前的阵仗时才发觉不对劲,因着小夏子去传话的时候只说皇上在咸福宫召见他,并未说是因为什么事。
“奴才内务府总管黄规全,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规全一见了胤禛,立刻跪了下去,他一把嗓子总想捏着说话似的。
胤禛道。
“黄规全,你可知,毒害公主,是什么罪责?”
黄规全一愣,什么毒害公主?
“皇上所指何事,奴才不明白。还请皇上明白示下。”
胤禛示意苏培盛将事情说了一遍,黄规全立刻道。
“皇上明察啊!内务府哪有这个胆子,敢毒害公主!求皇上明察!”
黄规全一边说着话儿,一边悄悄觑了年世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