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是野狗,而他,是她男人。
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恪守妇道”,施缱听到的是迂腐封建,但闻抚珊却怎么都觉得很像是古代丈夫在敲打自己疑似红杏出墙的妻子,透着一股莫名亲近感。
看来在薛砚辞心里,施缱的地位,的确不一般。
闻抚珊心里非常不舒服!
“施老师,算了吧……”方以智看到刚接完电话的施缱,眼里闪着泪花,心里就一阵绞痛。
他也看出来了,即便是施缱出面,也无法撼动薛砚辞的想法,甚至更加挑起了他的怒气。
可能薛砚辞是将他当成了那个外来的侵入者,所以,才会这么大敌意。
事实上,他好像确实是。
只不过,他是个战斗力很弱的侵入者。
在薛砚辞这个强悍成熟的猎手面前,他连一个回合都玩不下来。
方以智失魂落魄的站起身,就要离开。
施缱像是才缓过神,抬头说:“方先生,抱歉,我也不知道薛砚辞为什么要这样……等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再帮你问问。”
方以智自觉希望不大,但还是打从心底里感激施缱,扯了个笑容:“好,麻烦你了。”
说完就离开了餐厅。
只剩下施缱和闻抚珊,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变得寂静。
闻抚珊看向施缱的目光,隐约带着打量,像是在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
施缱知道,闻抚珊是因为刚才自己和薛砚辞打的这一通电话。
现在施缱也觉得丢脸,被闻抚珊看到了全过程。
她被薛砚辞全方面碾压着,根本一点地位都没有。
她也站起身,没和闻抚珊说一句话,就去前台买了单。
虽然闻抚珊说这顿饭她请,但施缱没让。
她现在,不想欠闻抚珊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