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不喜欢,他当然犯不着和谈薄衾说。
薛砚辞嗤笑一声,朝着谈薄衾看了一眼,答非所问道:“既然知道了施缱是我女朋友,那谈总以后还是和她多避嫌吧!天下女人那么多,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
意思是劝谈薄衾,将眼光盯到别处。
谈薄衾皱了皱眉,心想,既然天下女人那么多,那你又何必非要和施缱过不去。
薛砚辞这种男人,可能会将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可要想他只对一个女人长久而专一,恐怕也是天方夜谭。
谈薄衾是施缱同父异母哥哥这件事,除了他和谈芥,就连施缱都不知道。
他也答应过谈芥,暂时不会泄露出去。
但现在,他看不惯薛砚辞这么嚣张,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谈薄衾不放心施缱和这种人在一起。
但施缱自己又非常喜欢——
“薛总,我从来没和你说过我爸吧,我妈去世后,他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
薛砚辞正在喝汤,忽然就听见谈薄衾自顾自的讲起了自己的家事。
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短,薛砚辞只知道谈薄衾是从家族底层,一步步爬到了今天这个位置。
至于他父辈的那些事,薛砚辞并没有太多耐心了解。
在这之前,谈薄衾也不可能对谁主动提起。
但今晚,在吃饭的后半程,谈薄衾就将谈芥和司蕴的那些前尘往事,都讲给了薛砚辞听。
薛砚辞有些疑惑,但并未打断。
谈薄衾不会无缘无故和他说起这些。
至于是什么目的,他还不知道。
但还是全程安静,听完了这个故事。
“要说我爸和这个叫司蕴的女人,都是苦命人,不过好在啊,我爸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司蕴阿姨还生了个女儿……”
说完了这个故事,谈薄衾就说要去洗手间。
起身的时候,兜里的钱包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