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村大多数的人家还是心存感恩的,感激江书韵夫妻。
所以,流水席上,才有那么多人为江书韵夫妻说话。
这样一来,更能显出某些江氏族人的不堪,也让三爷爷心伤不已。
流水席过后,李管家要回去了。
江父把写好的信递给李管家,让他交给书韵。
“这封信交给你们老爷,还有这些银钱,是佃出去的田地的收成。”
“老太爷,太太交代过,村里田地的收成,让你们二老收着,当个零花钱。”
沐以安她们去了府城以后,村里田地的收成,都让江父他们收着的。之前他们去府城,带过来一次。
这次,沐以安特意交代,让他们留着。
这几年,村里条件好了,江大哥学堂的孩子多了,一个月,也能有几十两银子的进账。
江大嫂想明白以后,这些银子,都买成了田地,一点一点的积累,也快有百八十亩了。
“行,我知道了,你们回去时当心一点。”
李管家拿着书信,回了县城。又去一趟沐家,和沐父说了一些赏赐的事情。
府城呢,沐以安她们在庄子上,家里没人,慢慢的,大伙也明白江家的态度了。
来庄子上的当天,沐以安让江书韵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给三叔。
昨天人多,沐以安也不好和三叔说太多。
赏赐事件的热度下来了,就没有那么多人,每天去江宅拜访了。
沐以安接到消息,松了一口气。
再过几天,等事情完全平静以后,她们再回去。
沐三婶呢,等了几天,才带着大媳妇一起,去了庄子上。
“三婶,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发生吗?”
沐以安看见三婶,还挺惊讶,江书韵信里说了,为什么会被赏赐,但是没说西北军的事情。
也说了她们不想结交太多不认识的人,所以先躲一阵子。
三婶这时候过来,莫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没什么事,你三叔接到你们的信,知道了原委,心里也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你都不知道,那天下午,你三叔被同僚围着问,你们因为什么被赏赐的。
他哪知道啊,一问三不知,同僚觉得他没说实话。自己侄女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三叔真是有口难言,一下午,嘴就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