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坤月告诉她,这件披风是M国最高机密,是专门为中情局执行最高级别任务设计的,整个国家只有这一件。
因为它的设计和制造者,在完成这件作品后,就死了,连带着所有的设计、制造图纸和实验室都在爆炸的火光中化成了灰烬。
唯一的这件披风,则是她在执行家族R国任务时,从几个准备到E国的家伙身边顺来的。
清晨4点钟,龙海菜市场的大门口排起了长龙。屠夫带着手下挨车挨户地收取费用。
凡遇到交钱不利落或者还想少交钱的,不是辱骂,就是一群人围上去一顿暴打。
这些菜农也确属不易,春种、夏管、秋收,辛辛苦苦一年,本指着把菜卖了挣点钱,却又被这些地痞盘剥一遍,真是欲哭无泪啊。
区里也经常对这些人进行整治,但就像是闻到腥的苍蝇,轰走一批又飞来一群,总是没完没了。
沈德刚是个残疾的退伍军人,左小腿在一次排雷时被炸没了。
他在郊区和老父亲种了三亩蔬菜,今天,他老爹开着三轮车送菜,他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见几名地痞推搡着自己的父亲,便不干了,下车与他们理论。
这伙地痞二话不说,就一拥而上,拳脚相加。
屠夫蛮横地说道:“沈瘸子,别给脸不要。你不是有本事告么,你的菜要收双倍的费用。”
他还要叫嚣时,突然一柄闪着银光的软剑刺入了他的肩头,滴滴鲜血染透了他雪白的衬衣。
他恼怒地看向身前,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面戴红纱,身着宽松衣衫,脚上一双翻毛小短靴。
他认为这又是一个血玫瑰的崇拜者,跑这儿来装逼的。便从腰间抽出三节棍就要抡向面前的女子。
他的手刚要举起,就见那女子手中软剑一阵颤抖,他的左右手和左右大腿上就都出现了寸许大的伤口,那三节棍也脱手掉落地上。
屠夫第一个念头就是:啊,这不是冒牌货。
他立即倒退数步,朝手下叫到:“都给我上!”
那四个地痞立即拿出不同的家把什,朝女子砸过来。
女子脚步轻移,突然竟不见了身影,而四个地痞却个个身上都出现了几处寸许大小的伤口。
这不仅让周围观看的菜农好生奇怪,更是让屠夫和四个混混直接懵逼。
五个人立马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嘴里不停地叫着饶命。
这个女子正是吴阿颖。
她显出身形,冷冷地对屠夫等说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就是血玫瑰。回去告诉柳常有,从今天起这里归我管。谁若是不开眼,惹到我,就不是身上开几个口那么简单了。滚!”
屠夫几人听到滚字,就像是听到了仙音,忙不迭地爬起来,狼狈逃窜了。
所有见到这一幕的菜农,都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沈德刚被老父亲扶起,正要找吴阿颖道谢,却早已不见了吴阿颖的身影。
只听着许多菜农纷纷赞叹:“血玫瑰,就是我们心中的英雄。”
还有许多年轻人竟喊道:“我要找血玫瑰拜师学艺!”
安学芳把吴阿颖交给她的存储卡和自己所收集的柳常有犯罪的资料复制了几份。
一份由吴阿颖呈交给了田老。
一份,安学芳让毕浩的亲信,直接送给她在外省办差的同学。
吴阿颖通过解救仓库被囚禁人员一事感到,柳常有还是后台很硬的。
那么多人员参加,可以说是方方面面的都有,可最后还是弄几个小毛贼一顶了事。虽说忙忙乎乎,却连柳常有身上一根汗毛都没有薅下来。
但吴阿颖却不灰心,只要不停地割断他的须根,早晚都会将他的主根彻底拔掉。
现在必须要亲自去虎豹山刘彦明的度假村去踩踩点,为营救41名女孩做前期铺垫,知己知彼才有胜算。
她躺在床上,满脑子都在思想着:怎么做才能不断削弱柳常有。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一看,竟是方正打过来的电话。
“喂,阿颖你好!我是方正,你在哪?我有事情找你。”电话里传来方正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