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被我……”沈嘉礼一字一句的道:“干死。”
顾明鸢:……
顾明鸢想哭。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最重要的是,不懂为什么,她觉得好渴,又热又渴。“热……”
她跟沈嘉礼要求,把毯子掀开。
沈嘉礼没有同意。“明鸢,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顾明鸢欲哭无泪,退而求其次的说想喝水。“渴……”
沈嘉礼却不理她,埋头撩拨她。
于是,她低声委屈的啜泣了起来。
为什么要盖熊毛毯子。
为什么椰子水不解渴。
沈嘉礼见她哭的可怜,便心软了,将她抱起,让她面对面挂在自己身上。
两人回到了离海滩不远的度假酒店。
顾明鸢心想,都回到房间了,总可以把裹在她身上的毯子卸下了吧。
谁知沈嘉礼像是故意似的,非不肯。
顾明鸢气的想咬她。
沈嘉礼却像是良心发现似的,捞过一旁的椰子,喝了一口,以嘴对嘴的方式渡给她。
顾明鸢如同在荒漠走失的旅人遇到了绿洲一般,饥渴的接受沈嘉礼渡过来的椰子水。
不过不懂为什么,这椰子水喝起来有点像白开水,还是温热的。
喝完了椰子水,沈嘉礼的唇并未放开她。
唇齿相交。
解决了饥渴后,顾明鸢身体又涌起了另外一种饥渴。
沈嘉礼轻笑着满足了她。
顾明鸢不自觉地发出声音。
渐渐的,顾明鸢发现这种感觉也有点似曾相似。
好像……
以前也经历过似的。
顾明鸢睁开了眼。
……
沈嘉礼是被顾明鸢若有似无的啜泣声惊醒的。“明鸢?”
他一开始以为是自己昨晚没有控制住力道,弄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