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的。”他温柔地吻过眼角,将泪珠子一一含去。
……
离开小岛时已经入夜,苏柏泽没有跟我们一起走,听说还要跟白先生再‘促膝长谈’一晚上。
直升飞机的内部空间很大,我坐在窗边,看着夜空,想起他在高台上的发言,回过头看他:“现在你就是组织的首领?所以我是黑帮大佬的女人?”
傅厉琛怔了一下,随即失笑:“你一脸凝重看着窗外半天就是在想这件事?”
“这关乎我的人身安全,本来就该好好想想,被你这样先斩后奏,我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隐患?要不你回去跟他们说你是喝多了?认错人了?”我说着,嘴角却也露出了好笑。
傅厉琛把我从窗边扯回来,下巴搁在我肩膀上:“作,你就继续作。”
停了一阵子,他又低笑着说:“可你再怎么作,我除了宠着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闭上眼,把他的腰抱得更紧,竟觉得这一趟虽然惊心动魄,但……物超所值。
回到套房,原本只是想洗个澡后休息,也不知怎么,在浴室里就天雷勾动地火,就像他昨晚说的一样,他不会再怜香惜玉,于是我们从浴室,到梳妆台,再到地毯,最后才上床……
劳累了一晚,第二天我睡到下午六点钟。
醒来时浑身酸疼,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后腰,没揉了两下,就被另一只手指所取代:“懒猪,睡了十二个小时。”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凌晨六点才睡觉?”我一动不敢动,总觉得自己扭着腰了。
傅厉琛轻笑,低头在我下巴处吻了吻:“嗯,都怪我,所以歆儿现在是要继续睡还是起床吃东西?”
我想了一下,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吃了继续睡。”
他又是一阵轻笑,掐掐我的脸,旋即把我横抱起来进浴室,就着被他抱着的姿势洗漱。
当然,洗漱完后的口腔迎接来的第一个外来物不是美食,而是他的唇舌。
他还抱着我下楼,我搂着他的脖子嘟囔:“我怎么感觉我成了半身不遂的残疾人?”
“嗯,我不嫌弃你。”傅厉琛勾着嘴角,我嗔了他一眼,埋在他的脖颈处,闻着他和我一样的洗发露味道,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他把我放在餐椅上,窗户开着,骄阳倾泻进来恰好洒在我身上,这是我第一次在纽约感觉到冬日的温暖。
“你准备了什么吃的?”
“意大利面。”傅厉琛说着从微波炉里端出来。
我扫了一眼,皱眉:“为什么有黄瓜?”
傅厉琛诧异挑眉:“你不吃黄瓜?”
我正色道:“这是这世上我最难以忍受的味道。”
他哑然失笑,动手把摆盘用的黄瓜挑出来自己吃了。
我看着他这种动作:“你知道你现在最像什么吗?像我养的小媳妇。”
“说谁小媳妇?”傅厉琛立即就眯起眼,充满警告性地盯着我。
我顿时笑起来。
傅厉琛把最后一块黄瓜片吃下去,包含意味地说:“以后你不喜欢的任何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处理掉。”
“我不要那个螺纹,你马上去丢掉。”我立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