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必须找他问清楚。
我可不想再打一次胎。
门边倚着一把拐杖,我想也不想就拿过来用,杵着一瘸一拐地下楼。
傅厉琛在一楼喂猫,打开一个罐头哄着那只大肥猫过去吃。
我在楼梯的倒数第五阶站定,深呼吸了一口气:“傅厉琛。”
“嗯?”他答得懒懒的。
“我问你一件事……”我声音不觉小了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做、做的时候,你带套了吗?”
傅厉琛抬起头看着我,眼底多了些玩味。
“应该戴了吧?”我小心翼翼的。
傅厉琛放下罐头,赤着脚踩上楼梯,一段话一个阶梯,语调低沉暧。昧:“那天晚上,你一直往我身上贴,一直往我身上摸,缠着我不放,我都没办法走开一步,你说我有时间去拿套吗?”
“……”
真想给那天的自己响亮的一巴掌。
我心里害怕极了。
他没带套,我也没吃药,也忘记算那天是不是安全期,万一又中标,岂不是又要打一次胎?
越想我越想死,傅厉琛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还很愉悦的样子。
我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傅厉琛将卷起的袖子拉下来,边整理边讽刺我:“你这个女人,知识和常识一样都没占。”
“什、什么意思?”
他的目光往我身上撇了撇,扬眉戏谑道:“如果我碰了你,你那里会没有感觉?”
我懵懵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那天我们没上。床?”
傅厉琛点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里对我说:“我还没饥。渴到奸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