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看着装修低调奢华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空。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温良强迫自己不再继续想下去,走到了窗台边上,静静的看着夜色。
之前和付管家讨来的那些花种和扦插用的枝条如今已经全部发芽生根,长出了柔嫩的小叶子,绿油油的很是喜人,为这个看上去有些没有生气的房间凭空增添了不少生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花呢?温良一边拿个小棍子,给那些花盆松土,一边默默的想着。
正一边戳着盆子里的泥土,一边发呆的时候,房间门却被笃笃地敲响了。
“这么晚了,是付管家吗?”温良有些疑惑,由于窗台离门口实在是有些远,她干脆先喊了一声请进这才准备放下手中的小棍儿,没想到房门很快的被打开,传来的声音居然不是付管家。
“大晚上的,干什么呢?”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吓得温良打了个哆嗦,一不小心把盆子里的土掘出来了不少,溅的睡袍上都是。
“怎么这么不小心。”司越出了蹙眉,走上前来,直接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面巾纸,很自然的就走到温良面前,蹲下身来就要替她擦睡袍。
“别别别,我自己擦,自己擦就好了……”温良赶紧夺过司越手中的面巾纸。
她身上的这件睡袍是大开衫,大小又偏大了些,由于系得松散,两片衣襟斜斜的开叉开得很大,偏偏她洗过澡了之后又不知道会来人睡袍里面只穿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司越这一蹲下去岂不是要把她看光了?
可是温良的动作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在她弯腰夺过那几张面纸之前,司越已经蹲了下去,恰好她这时候弯腰,两片衣襟全部分了开来,腰上的睡袍带子也松了,正是好好的将两条雪白笔直的大腿暴露在了司越的面前。
“啊!”
温良小小的惊呼了一声,赶快伸手去扯睡袍的衣角想要把自己的大腿挡上,可是顾了下面就顾不得上面,温良不扯到倒好,这一扯直接把睡袍的上半部也扯了开,露出了里面纯黑色蕾丝文胸。
司越这一抬头,刚好目光就对上了温良的这件文胸。
司越饶有兴趣的盯着那文胸边缘的黑色蕾丝,又偷眼瞥了瞥温良大腿根部露出来的一点点内裤的边缘。
嗯,是同一套的。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平时这样清纯可人,可是在内衣款式的选择上,却是出人意料的大胆开放呢。
“我的天哪……”
温良羞愤欲绝,感觉自己的耳根都全部烧了起来,干脆攥着自己的睡袍整个人转了过去,背对着司越。
“你……你给我出去!”
温良手忙脚乱的将睡袍的两片衣襟拢好,又将睡袍的带子紧紧的勒住打了个死结,这才出声喊道。
“你要我进来的,现在又要我出去了?”司越站起身来,勾起了嘴角看着面前背对着他的小女人,轻声笑道。
“谁知道是你啊!”温良酝酿了半天,这才转过身瞪司越,但是脸蛋还是红彤彤的。
“你这睡袍……”
司越刚想说什么,在瞄到了温良的睡袍带子时,却皱起了眉头,伸出手来就一把将温良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在床边,另一只手作势就要去解开温良的睡袍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