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相距有点远,可凭着陆鸣的色眼马上就断定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本地产品,他在这个小村子里晃悠了也差不多有一个来月了,倒也见过几个唇红齿白的村姑。
可前面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村姑,绝对是城里的女人,不说别的,村姑们走在乡村小路上的时候可不会把屁股扭得如此风情万种。
陆鸣本来就对美女非常敏感,加上在蒋竹君的床上滚过多少次之后,那种鉴赏力和欣赏能力已今非昔比。
甚至连生理上都能配合的非常默契,前面这个袅袅娜娜地走来的女人虽然还没有看清楚脸,可嘴里已经津液充沛了。
“大姨,看那边有人钓鱼……”只听女人身后的小屁孩说道。
女人马上就朝着鱼塘这边转过脸来,一瞬间,陆鸣的动作就像是兔子一样,一闪身就躲到了大樟树的后面,脊背紧贴在树干上心里直叫见鬼了,怎么会是她?难道看错了?
他好像还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悄悄露出半个脑袋往那边愁了一眼,再没半点怀疑,那个扭着屁股风情万种走过来的女人正是周玉露。
陆鸣的脑子里马上闪过那天在村委会门前买土鸡时见过的那个村妇,以及她和鸡贩子的几句简短的对话,现在他似乎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村妇和几句话会留给他这么深的印象。
首先,当时那个女人的长相让他想起了朱雅仙,当时虽然没有多想,可现在一看见周玉露出现在这里,马上就意识到了那个村妇和朱雅仙之间肯定存在遗传关系。
并且,那个女人名叫雅丽,朱雅仙,朱雅丽,一听就像是姐妹的名字,而所谓城里来的外甥女显然指的就是周玉露,这么说来,这婆娘待在这里的时间几乎和自己一样长。
想通了这层关系,陆鸣的心跳气喘就稍稍平息了一点,他基本上断定,周玉露出现在这里应该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也不可能和徐晓帆有关。
多半是来这里的亲戚家串门或者调养身体,或者是为了躲避什么,毕竟,自己也不是有意要躲在这里,而是被蒋竹君悄悄绑架过来的。
徐晓帆如果知道自己在这里的话,早就应该来抓绑匪了,不可能置自己的生死于不顾派个人躲在几公里远的地方监视吧。
“二蛋,快走,马上吃晚饭了……”女人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妈的,连二蛋的名字都还记得,竟然说丧失了记忆力,还好没被徐晓帆听见,否则马上就会抓她去公安局坦白从宽呢。
陆鸣又伸出脑袋偷偷看了一眼,却见周玉露已经快走到村口,只看见了一个背影,一时,心里面有点微微失望。
脑子里却忍不住幻想着如何替自己和周玉露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安排一次浪漫的邂逅,说不定还能把那天晚上在毛竹园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呢。
可一想到自己目前还是处于“被绑架”阶段,不能跟任何人接触,心里还真有点焦急,琢磨着自己完成了财神赃款的转移工作之后是不是该重出江湖了。
说实话,在董家岭“被绑架”的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琢磨着自己将用一种什么方式重新出头露面。
毕竟,他不可能一辈子处于被绑架的状态,总要重新回归社会,过正常人的生活,要不然那些钱对他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管怎么说,自己毕竟是个年轻人,如果真的像个小老头一样整天守着一堆钱与世隔绝的话,岂不是成了财神的守墓人?
陆鸣被周玉露的突然出现搅的心神不宁,原本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只要面对着一箱箱钱就心满意足了,可这时才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只是迫于各种压力,才不得不委曲求全躲在这个山沟里,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
妈的,说白了,还是有一颗不安定的灵魂啊,可问题是,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从“被绑架”状态自然地成为一个自由人呢?
蒋竹君那婆娘的馊点子也不见得高明,什么从绑匪手里逃出来?哪儿有这么容易?徐晓帆相信才怪呢。
要想从绑匪手里活着出来,最可信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被公安局解救出来,只有这样,徐晓帆才相信自己是死里逃生,而不会对自己失踪的这几十天时间疑神疑鬼。
“哎,你小子鬼鬼祟祟躲在这里干嘛?你是谁家的客人?”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陆鸣吓了一跳,嗖地转过身来,却发现那个钓鱼的老头站在那里一脸警惕地盯着他。